周韵竹见张凡持肯定态度，心中大悦，开心得不得了：“跟你说着玩呢！说穿了吧，我没时间生孩子。”
“就是就是。”张凡马上附和。
周韵竹一听他附和，转而又有些不高兴，翻脸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明天非把肚子给你鼓一鼓不可！”
张凡暗暗吐下舌头：差点跳进她陷阱里。
忙笑着迎合：“竹姐，你开心就是我所愿。”
周韵竹脸一红，柔声道：“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四十岁怀孕，我害怕高龄产妇孩子质量不行呢。算了算了。”
这话张凡爱听。
这时，张凡的手机又响了。
顾总打来的。
“张神医，有件事不知方便不？”顾总在电话里的声音相当恭敬，用探询的口气问。
“顾总有事？我肯定方便。”张凡爽快地道。
顾总给素望堂打开了生意大门，张凡正想着登门道谢呢，没想到顾总倒是有事求
张凡，正好张凡可以把人情“销”了。
“我有一位大学同班同学，是你们江清市的副领导……”
去！
张凡马上明白了。
“噢？哪位？”
“她叫管卿蓓……她说认识你。”
张凡苦笑着暗叹：世界真小！管卿蓓竟然和顾总是同窗。
“顾总，您是不是为她看病的事？”
“正是，正是呀！张神医，管领导现在在N院住院，她精神快崩溃了，刚才稍有清醒，给我打电话求援……”
“顾总，你别说了，我马上过去N院就是了。”
张凡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周韵竹，道：“顾总的事不能耽误，我马上过去，晚上你等我吃晚饭呀。”
周韵竹嗔了一句：“一听说给女的治病，瞧把你激动的。”
张凡苦笑着辩解：“竹姐，你能不能口味再重些？管领导都多大年纪了你知道不？”
“我在江清新闻上见过她，虽说四十了，比三十还
年轻。”
“竹姐，我啃谁不啃谁，不要乱猜好不？”张凡也没功夫跟她瞎扯，便急匆匆离开了。
京城第N医院是擅长神经外科的，这里还有一家精神研究所，在国内外的精神病研究史上很有一套。
张凡赶到病房时，远远地看见病房门口围着一群人。
几位医生和助理都在，那个琼菡也在其中。
看到张凡，琼菡像是看到了大救星，快步跑上前，一把揪住张凡的胳膊，催道：“张医生，你快看看我妈，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张凡把她的手轻轻推开一点，却没有达到目的，问道：“她以前发过类似的病吗？”
“没有呀！”
“你们家族有抑郁症病史吗？”
“根本没有。”她摇摇头，“张先生，你问来问去干吗呀！快给我妈治病呀！我都快急死了，上次我答应过你，把我妈介绍给你当女朋友，这回，我绝不食言，我妈长得
可以呀，你还挑挑拣拣干什么！”
越说越下道了！
这叫什么节奏！
女儿跟一个男的见面不超过两回，便口口声声要把男的介绍给她妈当男友！
这这这……张凡差一点被她给毁了五观！
“我是治病救人，不是找女朋友。”张凡怕她继续说出逆天的话来，只好义正辞严地道，“你快松开我。”
琼菡的双手反而更紧地抓住张凡的胳膊，摇晃着，小声道：“我妈那个男秘，对我妈心怀不轨，你可要抢在他前面呀！”
“这都哪跟哪呀！”张凡假装平静地道，眼光却是轻轻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