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堵云云,还托人捎话给云云,说如果她不听话,就叫人破了她的相。
云云知道,这个光头刁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他是这所大学里第一号狠人。
虽然他只是是大一,但是大四的男生都怕他。
光头刁入校以来,已经跟大学里几伙势力都较量过,每次都把对方打得血流满面,跪地求饶。
因此,现在他事实上已经成了大学校园里的一哥。
他自幼进入武拳馆,学了十几年。武艺精湛,人又狠,算得上是馆里数得着的成功大弟子。
系草的爸爸、京武馆长相当器重他,把家传绝学大都亲授,因此,他的武功用来打十几个人是不成问题的。别说是在这所大学里,就是在京城英杰排座位,他也能排上号。
现在,师父的儿子被人打了,他怎能不管不问?
张凡眼里的光头刁,身高不会低于一米九十厘米,铁塔似的身材,有点像黑
人拳击运动员泰森,身前和二头肌上的巨大肌肉块,把衬衫绷得鼓鼓地。
尤其是那两只熊掌一般的拳头,黑黑的,关节上长着一块块的老茧,那是打沙袋、打树桩打出来的。拳头紧握着,像是20磅规格的大哑铃,令人惊叹。
每天清晨,都会有人看见他在校园的树林里练功,一拳一拳地打在松树干上,树干上的树皮纷纷掉落,而他的拳头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刁哥。”系草见来了救兵,顿时身上感觉不那么疼了,无比激动地喊了起来,“刁哥,别放他走!砸了他的车,搞死他!”
围观的学生刚刚看到系草被一脚撂倒,战斗瞬间结束,都感到十分不过瘾,不料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这回赶来的是光头刁!
有看头了。
无数双眼睛,红了起来,他们闻到了血腥味。
各种议论在人群里嚷开:
“这个外来小子毁掉了!”
“他不知道光头刁和系草的关系,这回惹娄子了。”
“这小子开个奔驰,看来家里也有几个土鳖钱!”
“你懂个立哏扔!奔驰算什么!没见光头刁开老死来死,还开过乱勃基你!那才叫名车!”
“完蛋了,惹到了京武馆的大弟子,还能活?”
张凡拉下车窗,探出头道:“谁?好狗不挡道。”
“外地人?没听过京武馆第一大弟子光头刁?”光头刁把拳头在奔驰的反光镜上碰了碰。
反光镜摇晃了一下,一歪头,反光琉璃镜掉在了地上。
众人一片
赞叹!
好硬的拳头,轻轻一磕,就把反光镜给打掉了!
张凡探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碎琉璃镜。
被人敲碎玻璃镜,并不是很爽的事儿!
张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里满满的是轻蔑:“如果不想被碾死的话,赶紧让道,反光镜,我就不要你赔偿了。”
“如果不想被打死的话,断指两根,跪下磕头!”光头刁脸上淡淡的,是那种牛逼的淡然,但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透露着死的威胁。
他并没有太想为系草出头,他也看不惯系草招惹蜂蝶抢了他的风头,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系草爸爸的弟子,他不得不站出来。
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把张凡搞定,把云云夺到手里。
他是校霸,是学校里的老大,这点已经用一连串的斗殴固定下来了,不是问题。
问题是,老大抢不到校花,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只有把云云这个顶级校花搂到怀里,那时,搂着她的小腰在校园里横晃,才算真有面子。
光头刁的“行刑”命令,在人群中引起了骚动。上千个学生无不紧张兴奋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