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前笑道:“必须是我请张神医!这点不要搞混淆了主宾!”
“还是我们下面人请好,领导请客不方便的。吃饭的时间、地点,让刘董安排吧。”
“草!”张凡刚刚放下手机,二叔就嚷了起来,“他一个副领导,而且是常务的,难道不管这事?”
“二叔你别生气,郑领导其实是个好人,听他话里的意思,他是真的不了解这件事。你想想,如果他不跟县里通气,万一弄出误会怎么办?二叔你消消气,这事咱们另想办法,当我没问过他就是了。”张凡规劝道。
经过这么多事,张凡现在渐渐遇事冷静了。
二叔气得呼哧呼哧,“你帮了他那么大忙,轮到你求他办点事,他就推三推四?”
“二叔不要这么说,郑领导也有他的难处,再说,他没说不管这事呀!他也要按规则办事才行。”张凡劝道。
“那怎么办?这事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能找的最上级,以后怎么办?你没看村民那股火劲?如果今天解决不了问题,明天准是一场大血案,连我也控制不住。”
二叔忧郁至极,脸上布满愁云,令人看了很难受。
张凡无语,他能想象得到这位朴实的老渔民内心的那种焦急。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爆炸声:“嘭嘭……”
声音听起来相当大,有
如手榴弹爆炸一样。
“二叔,这是什么声音?”张凡皱眉问道。
二叔苦笑道:“是那伙人用自制炸弹炸鱼,这几天天天响,我都听腻了不去管它。”
二婶道:“那块海滩算是废了,全是碎玻璃碴子,以后赶海光着脚是不行了。”
张凡想了想,道:“二叔,我们去海边看看。知己知彼,我得了解一下他们的土炸弹威力多大。”
二婶忙劝道:“小凡,一个人势单力薄,千万别跟他们硬来。”
“我知道。二婶,我不动手则己,动手的话必须有把握。”
二婶又嘱咐了二叔一番,二叔便带上张凡,出门向海边走来。
隔着老远,看见一伙人在海滩上舞舞扎扎,大呼小叫,有如群魔乱舞,干什么的都有,有脱光了在沙滩上晒白条猪的,有用捞网打捞浮在水面上的死鱼,更多的人则在海滩上烧烤唱歌吼叫,到处乌烟瘴气。
“哈哈……”当他们看见村长和张凡走过来时,挑衅地举起烤熟的鱼,“村长,来不来一块?”
“哈哈,村长,你们村里人别想跟我们比试!小心把我们惹烦了,把炸弹往你们家里扔!”
二叔气得脸色煞白,一声不吭。
张凡打量了一下他们的炸弹,是用罐头瓶子塞上炸药、插上雷管制成的土炸弹。
这种炸弹因为罐头
瓶子的玻璃易碎,炸弹炸开之后无数碎玻璃碴子的杀伤力很强。
看来,这伙人真是不好对付。
他们手里有这种杀伤性武器,村民们如果跟他们硬拼,肯定吃大亏,即使张凡跟他们斗,也没有胜算,毕竟他们人太多,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内消灭。
张凡没有说什么,扶着二叔转身便走。
“我们去见见小瘦黄吧?”张凡道。
“帐篷进不去,他不见人。”二叔道。
“进不去也得进,不跟他谈谈,怎么想下一步的对策?”张凡说着,扶着二叔便向海边的帐篷走去。
还有二十多米,帐篷前的人就喊了起来:“站住,再往前走就开枪了。”
两人端着两条长枪,平举起来对着张凡和二叔。
张凡喊道:“跟你们头说,就说我们村里打算给你们一笔钱!”
那两个人听了,商量一下,马上提起手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