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心里挺沉重的:腊月,是鸟族的一员,鸟族魔咒大限来临之际,她也是要跟着一起毁
灭的……
怎么可以眼看着她走向死亡?
眼下,急需把超越魔诀解读出来,才能救腊月。
可是,二族长死了,族内还有谁懂得超越魔诀呢?
族长?
或是其它人?
他们都在哪?
大海捞针哪。
而此时,在京城的另一个地方,年熙静比张凡更闹心。
自从上次被父亲禁锢在家中之后,几个月过去了,父亲的禁锢慢慢松了下来,现在她重新回到大学里修了几门课,权当打发时间。
在这期间,家里几次给她提亲,都被她严词拒绝了。
父亲年丰端跟她吵过几次架,明确告诉她不要打张凡的主意,她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打定主意:此生可以不嫁,要嫁就嫁张凡。
刚刚表哥年柯给她打来电话,说是要“求”她办件事。
年柯在电话里的声调很是恳求,说受年丰端的指派,今天陪一位男士来见年熙静。
年熙静一听就知道又是老一套相亲场面,便当场拒绝了。
不过,年柯说这是年丰端交给他的任务,叫他务必完成,如果不完成的话,以后怎么管年丰端要生意?
年熙静见年柯可怜巴巴地,她也知道他的难处。这个表哥其实心地不坏,就是有些假公子哥的毛病,在年家人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年熙静面前说张凡的好话。
年熙静想来想去,不想为难这个表哥,便答应跟那个男士见一面。
此刻,她正坐在一家大酒店的雅间里等待年柯和男士的到来。
本来年柯安排年熙静晚点过来,这样显得女方那啥一些,但年熙静不想走太远的路,便在大学附近的酒店找了一个雅间先到了。
对于年熙静来说,反正是假相亲,管他男方怎么看,我先到就先到嘛。
她叫了两壶好茶,一边慢慢喝,一边等着年柯。
过了十
几分钟,年柯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了,一进门便道歉说堵车了,来晚了。
年熙静心里明白表哥这是替那位男士道歉,也不在意,便请两个男的坐下,又叫了几样干果和小吃,三人一边吃喝,一边聊了起来。
对面坐着的男士相当地有气质,衣着昂贵而得体,面部表情既严肃又有城府,而且表现出了很自信的样子,说起话来,声音也是磁性十足,特别好听。
此前,年柯已经把男士的身份信息发给年熙静。这个男士29岁,毕业于怄粥一所著名的大学,是学习心理分析学的博士,目前作为海龟,在京城某研究中心担任研究员,专攻青少年心理健康方面的研究。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很成功的男人,在京城范围内,如果相亲的话,最大的可能性是女方巴结他,而他却是可以随便好好“扒拉扒拉”挑选的。
然而,眼前坐着的年熙静,却是另外一回事。
昨天晚上,当他所在的研究中心的主任把他叫到办公室,要替他提亲,说对方是京城年氏的小姐,他当时激动得小便失禁、而且大便差点失禁。
年氏!
竟然是年氏!
这不是做梦吧?
面对主任探询的眼光,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感激的情绪,用手扶着桌子,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连连向主任表示“虽然最近有点忙,但出于礼貌,还是去见见吧”。
回到住处,他激动得很晚才睡。今天一大早,来到预订的婚姻策划中心那里,做了一个全面的“相亲设计”:美容,衣着,对话……各个方面都由专业咨询师进行辅导,前后进行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