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对珠宝相当有研究，仔细看了一遍，却弄不清是什么宝石，便不再管它
，揣在怀里，转身回到车上。
“走吧！”张凡对代驾道。
刚才这一幕，把代驾吓得快尿了，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先生，您……”
张凡从副驾驶上侧过头来，严肃地道：“今晚的事，你看了就看了，就当做过一回梦。最好不要到处乱讲！”
“不敢，不敢！”
司机一缩头，忙启动发动机。
“掉头，哪来回哪！”张凡道。
司机把车布加迪打了一百八十度轮，向来路上奔去。
张凡敲开门的时候，是姬静出来开门。
她正在熟睡，被门声惊醒，穿着睡衣便赶了出来。
一见张凡，她惊讶地道：“怎么回事？你身上有血？”
张凡把皮夹克脱掉，递给她：“你去帮我冲洗一下。”
姬静也不敢多问，忙去洗手间把皮夹克仔细清洗了一遍，还用酒精消了毒，然后挂在衣架上晾着，回头来到厅里。
张凡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只明灿灿的珍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姬静没有在他对面坐下，而是在他身边坐下。她穿着薄薄的睡衣，溢出来的香气，沁透张凡的肺腑，使得他紧张劳累的精神，得到了一丝丝惬意和
舒适。
他问道：“你还没睡？”
“人家早睡了，被你敲门给弄醒了。”姬静不满地嗔道，”倒底发生了什么？”
“二族长死了！”张凡语气平静，但明显地有些遗憾。
高手，搞掉另一个高手之后，往往有这种孤独之感。
“死了？这下可好了，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张凡摇了摇头：“也许，麻烦还会来。毕竟，族长和族员们都还在，他们不知隐藏在什么地方，随时窥探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扑过来。很可怕。”
姬静轻轻向他肩头靠了一下，伸出小白手在他肩上抚摩着，柔声问：“你害怕吗？”
“可怕，但不同于害怕。”张凡道，把手里的珠子递给她，“你是珠宝行家里手，你看一看，这是个什么宝石？”
姬静把珠子拿在手里，起身过去取来一只放大镜，在灯光下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这个真不好说！像夜明珠，又比夜明珠柔和；应该是产生于大漠一带的奇异宝石，未命名的宝石吧。”
“你眼力不错！应该是产自于大漠一带。”张凡点头道，“把腊月叫醒，问问她吧，也许她见过呢。”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