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看明白了,这是一颗氰化钾药丸,我一直藏在嘴里。那些杀手起先是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告诫他们,只要他们不轨,我马上咬碎氰化钾药丸!所以,他们一直没敢动我!”邹方委屈地说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串串地流了下来。
“邹姐……”张凡惭愧地道,“对不起。”
“请不要管我叫姐,你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还有脸叫我姐?”邹方一下子激动起来,站起身子,俏脸一黑,娇嗔道,“告诉你,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没一点关系!”
她被绑的时间太长,身体虚弱无力,这一下站起来后,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忙以手捂脸,向后倒下来。
张凡眼疾手快,忙伸出双臂将她拦腰抱住。
邹方小腰被搂,身子一热,就势倒在张凡怀里。
张凡手上也是借势暗暗“安抚”了几下,邹方吟了一声,无力地重新坐下,骂了一声:“别扶我,让我摔死算了
!”
“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邹姐你千万别生气,你现在需要安静休息,要调养几天。我先给你调调经脉……”
说着,不由分手,小妙手掀天衣服后襟儿,探伸到她腰部,提神屏气,运起古元真气,自手心向她经脉内输送。
邹方突然感到腰部一阵灼热,有如一年没洗澡的人,突然泡在温热的浴缸中,任由他进行内气运作。
这样一来,站在一边的腊月忽然吃吃地笑了。
“严肃点!”张凡知道腊月要刮酸风了,忙提前制止,担心她说出话来伤了邹方。
“你以为你很严肃吗?”腊月尖声怪气地叫道。
腊月一直在看着张凡跟邹方的“亲密接触”,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她不想再保持沉默,便直接撕破脸皮骂了起来。
邹方直到此时,才注意到眼前这个小姑娘。
咦?
她只有十七八岁!
一脸的童稚未褪,天真无邪,虽然怒气冲冲,但显得直率可
爱。
邹方心中暗忖:这张凡从大华国来非洲营救,为什么不带特战队员?带这么一个水嫩的小姑娘,难道是来旅游的吗!
这小姑娘的话里,明摆着是妒火熊熊的样子,难道她是张凡的什么人?不会吧,张凡会看上这个野性十足的疯丫蛋?
邹方越想越来气,忍着极大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道:“张凡,她是——”
张凡对腊月以小妹妹看待,心底无私自然不慌,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邹方气得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邹队长,不认识我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城警察局的协警,没姓,名叫腊月。”
腊月大声地道,向前走了半步,低头看着邹方,眼里满是挑衅,像是一只好斗的小公鸡,好像在逼问邹方:
你跟张凡什么关系?
简直太不忿了!
“腊月?挺好听的名字,”邹方见腊月气势逼人,若是此时火上添油,两人会当场闹出二女争风的
笑话来,万一传出去……她想自己毕竟是大姐姐,而且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宜跟一个黄毛小丫一般见识,便主动和好地道,“这么小就参加工作了?”
邹方这温柔带笑的一句,一下子把气氛缓和下来。
腊月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感到没劲儿,也只好哼了一声,回答道:“我也算参加工作?我是一个临时工,没编制,说不上哪天被局里一脚踢出来呢!”
“临时工?那没关系,协警都没编制,你好好干,慢慢来。”邹方尽量说一些让腊月高兴的话。
“哼,邹队长,你倒是好心菩萨!可惜我每个月开那么一脚踢不倒的几个破钱,等不到编制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