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彪哥脸上一亮,突然有点兴奋:铜矿的?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用一只手撑地,从地上爬起身
,挥了挥手,“走!”
众人一齐向门边退去。
彪哥退得离张凡远了,用手指着张凡,狠狠地道:“好,好,铜矿的,好!开矿开到老子我的地盘上了,也没见跟老子拜拜山头,还敢打老子!好,有种的你现在跟我回去,没种的我明天带人平了你的破矿。”
“你你那熊包蛋,也敢平了我的铜矿?”张凡笑问。
“你不信?那说明你没听过我彪哥的大名!在这一带,除了雷子是我兄弟之外,连县长都得让我三分!”彪哥指天冷笑道。
“好呀,既然县长也怕你,那么明天开业奠基典礼,彪哥也过去参加吧!我郑重邀请彪哥,因为我县长明天准时到场!到时候,看看是县长怕你还是你怕县长!”
“我告诉你,你别不信!我以我妈的坟头起誓,只要你敢跟我回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小子的忌日!”
张凡笑道:“跟你回去?今天天太晚了,我陪兄弟喝酒呢。你是哪村哪店的?我改天上门拜访!”
“上门拜访?好好!小子,你要说到做到,你要是不敢去武城村,你就是娘们儿!记住,我是镇西武城村!”彪哥一边说,一边退出店外。
一群喽罗相
继退出去。
张凡叫服务员把地上收拾收拾,换了一个桌,几个人继续吃饭。
“看来,今天没打疼他们,这伙坐地炮不会罢休,将来会去矿上找事的,江北,你得有所防备。”张凡分析道。
“防备也没用。防不胜防。”董江北苦笑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地头蛇,一个个都不好对付。我来的日子不多,却遇到好几起去矿上揩油的。有的说下游水被污染了,要我们出五百万打井费;有的说铜矿挖断了这一带的龙脉风水,要我们补偿一千万;还有几个人说铜矿的施工,吓跑了猎物,他们的套子没有兔子上套了,要我们矿上给他们安排工作,而且他们不上班……你说,这些奇葩要求怎么管?只能不理!”
“看来,不亮明态度,铜矿就没有宁日啊,只有让当地这些大大小小的村霸知道我们铜矿的底气,我们才可以安心生产。”张凡道。
“当地正府倒是支持我们,不过,有些事,警察方面不方便管,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自卫力量。”董江北道。
“自卫力量……”张凡叹了口气,“可惜我京城那边事儿太多,不然的话,我跟你一起在矿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