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二仍然不理解,小声嘟囔着:“京城的护士长那不也是护士长嘛!”
“你真是笨到裤裆里了!你不知道这件事会引起轰动吗?她在京城当护士长,社会关系不会那么简单!你随便就派人把她绑了,这不是悬赏找病吗?”
年丰端的话绕来绕去,并不提张凡的事情,他不想暴露自己对张凡的恐惧。
“年总,我还是觉得放走肖燕太便宜她了。您刚才也看得出来,肖燕长得真是不错,而且一看就是没碰过男人的,现在这么纯的女孩不好找了,我本想孝敬孝敬年总……”
“闭嘴!再有这个想法,我一枪毙了你!”
年丰端说着,从背后腰间掏出一把枪。
“嘣!”
一枪打出。
子弹擦着焦二耳朵飞过去!
焦二吓得一哆嗦。
真没想到,年丰端还别着枪呢。
心里虽然不服,但这会不敢再狡辩了。以年丰端的能力,就是开枪把焦二打死,他也能狡辩说是走火误伤而己。
焦二可以说是被这一枪给震住了,立正站着,老实地接受训斥。
“今天跟你说过了,你给我记住,不要将来出事了,怪我言之不预!记住,这世界上,有些人是爷!爷,你是碰不得的!”
年丰端喝道,然后用嘴吹了吹枪口的烟,
把枪收起来。
焦二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明白了,明白了,我是彻底明白了,年总教训得太及时了,不然的话,这次我就要栽大跟头了!”
“哼!”年丰端发出一串阴冷的冷笑。
焦二心中产生一阵恐惧:年丰端今天好奇怪!笑得很阴!
年丰端重新坐下,问道:“焦二,如果R国矿业总公司那么向你讨要说法,你打算怎么说?”
焦二正为这事发愁呢,“年总,这个……”
“你就跟他们说,是别人把她抢走了,叫他们去找京城天健公司!”
“天健公司?我还没有听说过?是一家大公司?”
“公司不大,能水不小!跟R国矿业公司有得一拚!”
“这么厉害?”焦二有些心虚,诬陷天健公司……可别惹火烧身啊!
见焦二有些犹豫,年丰端适时地鼓励道:“你照我说的去做,出了事我给你顶着。你要明白,只有让这两只怪兽互相咬起来,你才能脱险,明白吗?”
“这……焦二明白了。”
年丰端心里暗暗道:张凡,我叫你去跟R国矿业公司咬吧!等你们咬得差不多了,我出手收拾残局!
张凡这边,一直在惦记着肖燕家里的事,焦急地等待肖燕的消息。
还算
好,第二天早晨,张凡刚刚醒来,便接到肖燕的电话:“张总,你到高铁站接我一下,开个大车来,我带了不少东西,我妈妈和我弟弟都一起跟来了。”
张凡一听,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肖燕回京就好,而且把妈妈也带来了,这样,诊治就方便多了。
林巧蒙和涵花平时五、六点钟就起床,昨天晚上睡得晚,这会儿七点多钟了,还睡得死死地。
张凡也没舍得叫醒她们,自己悄悄爬起身,喝了口水,便开上林巧蒙的七座商务,直奔京南高铁站。
远远地,看见出站口有三个人。
一个是肖燕,一个是肖燕的妈妈,还有一个就是肖燕不争气的弟弟。
这小子是穷人家的富公子,自己一无所长,在县城里帮人打个架什么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其实主要是靠姐姐的资助,有脸没皮地活着,不知自己是人是鬼。
肖燕见张凡过来了,忙给张凡介绍道:“这是我妈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