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淡淡一笑:“再多的家产,那也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不想看到一朵花,还没有完全开放就凋谢了。”
“什么?你说我是花?”她显然很高兴。
大概很久也没有人恭维她一句了。
没有得到恭维和赞美的女人,会像沙漠的花朵一样枯萎的。
适当的赞美,对于女人,相当于营养。
“一朵很美的花。”张凡点点头,郑重地道。
“谢谢你。”她脸上红红地,害羞地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路砖,“我爱听。”
“既然爱听,我以后可以天天说给你听,只要你别自寻短见就行。”
“只要你答应治好我的病,我绝不去寻死览活!我向你保证。”
“好,我们一言为定,不准反悔:你不寻短见,我一年之内把你的病治好!”
“一年太久,三个月吧。三个月为限?”她渴望地眨着眼睛。眼里水汪汪的。
“好吧,三个月就三个月。”
张凡想,拖一天是一天。
第二天早晨,张凡一觉醒来,给商妤舒打电话。
她不接电话。
张凡索性直奔她的住处。
她的秘书已经起床了,正在准备文件,见张凡进来,会意地冲他一笑,朝卧室的
门指了指:“主任昨晚喝高了,还没醒呢。”
“我有急事汇报,你把她叫醒吧。”
“嘻嘻,这得罪人的事我不干,要叫她,你自己叫吧。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趟。”秘书说着,暧昧地一笑,收拾一下文件,装在文件袋里,转身走了出去。
临出门,回头冲张凡笑道:“我最短要两小时才能回来。”
张凡摆了摆手,心想:秘书小姐,你想多了!
秘书转身出去,把门关上。
张凡吸了一口气,慢慢推开卧室门。
商妤舒正睡得香。
她穿着一条黑色薄绸睡衣,曲着身子,怀里抱着一只大枕头,乌黑的秀发堆在枕头上,像是黑色的瀑布,与她肩上、颈上、脸上和腿上绝对白晰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凡走到床前,轻咳一声。
她从容地睁开眼睛,见是张凡,忽然有些愠怒,揉了揉眼睛,嗔道:“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我有急事,要跟你汇报。”张凡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有急事你不会打电话?”
商妤舒一边嗔着,一边坐起身来,背朝张凡,把睡衣脱下来,披上了外衣,然后下床来,坐到张凡对
过,把领口紧了紧,道:“有话快说,说完就走!成什么样子,挺大的男人不懂礼貌,往人家卧室里钻,要是秘书看见了……”
“秘书允许过了。”张凡笑了一下。
“天哪!”商妤舒叫了起来。
“别惊讶,我跟你说个重要情况,小寇跟到大湖市来了。”
商妤舒一惊:“什么?她来了?”
张凡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真有这样的事?简直难以理解!小寇的手好长啊!伸到了大湖市!”
张凡点点头,“商姐,这说明,小寇的鼻子很尖哪!训练营员转移的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怎么被小寇给侦知了?细想想,这很可怕。”
“是啊,我们在明处,她在暗处,她要是用这种不对称战术攻击我们,我们怎么招架。”
商妤舒面露忧色。
“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有个想法……”
“说。”
“我想去趟B国。”
“去B国?要知道,你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