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出了问题?
走上前去,上下左右,重新观察一遍: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也没有被更换!
张凡陷入极度的困惑之中,是什么原因,导致它身上古魂气消失?
这可是从未见过的怪现象,无法解释。
张凡心中忐忑不安,潜意识里感觉要出大事儿,表情严肃,站在一边思索着,时不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利用古元真气气场,试图从空气捕捉到一点危险的气味儿。
可是,枉然!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张凡心中嘀嘀咕咕,想跟法师提醒一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如果说的不妥当,有可能造成误会。
巩梦书兴致勃勃,跟净远法师围绕这件宝器,谈天说地。
一直到三更鼓响,两人才意兴未阑地结束了。
巩梦书要开车回镇上酒店,法师道:“天这么晚,下山的盘山路路况不好,开车不方便,我看,你们二位还是留在敝寺住一宿吧!”
巩梦书也感觉这是个好主意,毕竟他从来很少开车黑夜里走山路,还是安全为上。
张凡对此也不反对,能在寺庙里过夜,也算一个新鲜事儿。
法师叫来法兴,叫他安排最好的客舍陪二位过去。
法
兴点头哈腰,引导着张凡和巩梦书来到寺外一处客舍区,选了一件最高等的精舍。
精舍果然不凡。
里面电器不多,但家具却尽显大寺富贵。
“二位,这是我们这里最豪华的客舍了,但不知能否让二位满意?有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法兴说话时的态度极为谦卑,谦卑得让人感觉害怕。
张凡皱了皱收,打量了一下屋内,看看有没什么危险的恶意。
应该是没有。
点了点头,对巩梦书说:“巩叔,要么就这间了?”
“都行都行。”
巩梦书倒是不在意。
法兴便告辞离开。
巩楚书也是确实困了,洗了洗,倒头便睡。
张凡精神得很。
盘膝炼了几个炼程,吐纳之际,神清气爽。
此时,窗外月色惨白,忽然刮起风来,窗棂之上不时传来嗒嗒的声音,不知是雨点打在窗户上,还是树枝刮在窗户上,声音越来越奇怪,好像一个女人在哭泣。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时不时传来一声雷声,闪电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
“吱呀,吱呀……”
隔壁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听起来细细微微,似乎从遥远之处传来。
但张凡的聪耳非常灵敏,听得清清楚
楚,就是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
什么声音呢?
听起来好像是床在动。
张凡不由得感到奇怪。
打开神识瞳,向隔壁看去,
两个房间,只隔一层薄板,张凡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空房间。
有情况!?
不行不行,必须得过去看看,否则睡不着觉。
穿上拖鞋,捏手捏脚的走了出去,来到隔壁的门前,轻轻的一拉,把门打开。
随着门开,“吱呀”的声音消失了。
张凡走进去,四处打量。
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可疑现象。
站了一会,只好回到自己房间里,躺到床上。
这时,雷雨已经停了,四处安静如常,只有虫子在鸣叫。
刚刚过了半个小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水龙头的声音。
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