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低头闻了闻她头发上散出来的香气,“年大小姐,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看书?”
年熙静以为张凡在开玩笑,推了他一把,“别来捣乱,我把这
段看完再陪你说话。”
张凡一把将她的书拿开,小声地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年熙静也是吃惊不小,颤声问道:
“那我们只有逃跑一条路了吧?可是往哪里跑呢,人生地不熟的。”
两个人想来想去想不出好办法,心情十分紧张。
年熙静渐渐的抹起眼泪:
“都怪你节外生枝,非得要去看什么长江万里图,黄河万里图,结果弄得离落他乡,死无葬身之地。”
张凡一向镇定,到了此时,心情也十分焦虑,不管怎样,自己都好办,就是把年熙静给坑苦了。
怎么办?怎么办?
年熙静想了一会儿,“要么我们要求见府台,探听一下他的意思?”
张凡想了想,道:
“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实在不行,只要他有拿我们当替罪羊的意识,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把赴台给干掉,然后逃跑,我猜想只要再熬过一段时间,大约也就一天两天之内吧,长江万里图和黄河万里图能量用完,我们也就回去了。”
“行,试一试。”
两个人正在商量,忽然一个小童走进来,“二位,府台大人有请!”
张凡和年熙静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不由得苦笑起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府台大人下手可真快呀。
张凡小声的说道,“我们首先要镇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能拖时间就尽量拖。”
年熙静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两人在小童的引领之下,穿过一道道回廊,来到了府台大人的内室。
郑太医的弟弟已经离开了,显然府台大人心情非常好,脸上洋溢着非常灿烂的笑容,一见到张凡,便站起来迎了上来:
“张神医,你好你好,时间这么晚了,把你们二位找过来,是要跟你们商量一件事儿。”
“什么事?府台大人尽管说,只要张某人能够做到,一定不敢推辞。”
府台请二人坐下,然后叫小童退下去,压低声音说道:
“刚才发生了一件大事。”
“啊?什么事?”
“郑太医的弟弟带着几个人,偷偷的摸进府来要行刺于我,多亏被我的卫士及时发现,要了他们几条狗命。”
府台大人说到这里显得余悸未消,用手捂着身体,都呼了几口气,意思是让张凡感觉到他刚才确实受了惊。
张凡和年熙静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心里惊呼道:
天下最阴最狠的人,原来不是徐老夫妇,不是郑太医,而是府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