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就势拍了拍她的后背,正好拍在肩胛内经常需要去挠痒的地方,安慰道:“没事。”
她直起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惊讶地看着张凡的手:
“你这手会放电?”
张凡苦笑一下:
“小时候在山上放牛,被雷电击过,落下的毛病……一激动,就放电。”
冯静云见张凡表情神秘,心中半信半疑,重新抓起他的手,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看着看着,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疑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自然现象吧。”
“自然?”她撇着小嘴,冷笑道,“怕不会自燃吧!”
“不会不会。”张凡说着,又把小妙手在她肩头上碰了一碰,幽默地道,“只不过,碰到美女,它就会放放电而己,无他。”
冯静云感到肩上一阵酥麻,惊得眼睛像牛眼,一下子把身子往后缩,心中已经惊悚不己:
什么破手?
要命啊!
“嘻嘻,你俩聊得挺好啊!”
一声轻轻的笑声传来。
张凡回头一看,是周韵竹走了进来。
她穿
着睡衣,披一身霞光,仪态万方地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两人。
冯静云脸上立刻绯红绯红,惊惧地站了起来,“竹姐,我……没什么,我就是和张总……张总你自己说吧,我说不清。”
“是有点说不清。”周韵竹缓缓走过来,坐下,有趣地打量着张凡,“你说清一下,我特想听听。”
张凡怕的就是周韵竹发现自己和冯静云单独在一起,女雇主从来都是对女保姆不放心。
张凡见周韵竹突然出现,而且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嘲笑,不禁紧张起来,“竹姐,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慢慢说,不急。”周韵竹一撇嘴,“先喝口水,稳稳神,慢慢讲。”
说着,把桌上半杯饲料递过来。
张凡接过饲料,喝了一口。
刚刚下咽,突然领悟到这杯子是冯静云的,不禁更慌了,倒不是担心冯静云是否有幽门杆菌,慌的是自己这不是相当于跟冯静云零距离接吻了吗?
忙取过桌上的纸巾盒,抽出一张,使劲擦了擦嘴,好像这么认真地清理一下,就
能表达自己的清白似地:
“竹姐,我一直跟小冯商量一件大事。”这个“一直”两字,是属于撇清之词,意思告诉周韵竹,我和冯静云一直没干别的事,只是“一直”在商量大事,“就是想在水库村办个家庭式、开放式养老工程。”
“咦?家庭式?开放式?”周韵竹不禁应了一声。
“是这样,竹姐。”冯静云忙接过话头,这样的话,才能向周韵竹表白,竹姐你下面听到的话,不是张凡现在现场自己编出来的,而是我和他一直在商量的话题,“意思就是在水库村买下一些空闲的农舍,把社会上最困难的老人接过来,我们办一个护理中心,或者叫服务中心,统一服务老人们,改一改养老院那种集体生活模式,使老人的养老在社会化的同时,显得更人性化和个性化。”
周韵竹一拍巴掌,禁不住叫道:
“静云,这个想法好哇!”
“真的?”
张凡不太相信周韵竹相信了自己的话,有点聆听“大赦”的表情和激动。
“当然好。你整天在我耳
朵边磨叽,做慈善首先要慈善在养老上,其实我们一直没找到什么好办法,办普通的养老院,我们也没优势,要是真能搞个创意养老,那肯定受欢迎。如果社会效益好,我们天健就是把钱投进去多少,心里也高兴。”
周韵竹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