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故弄玄虚?
“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老板仍然是高声的喊着。
但是,张凡已经听得出来,对方的口气里已经没有了底气,更多的则是给自己壮胆。
“好!听好,第一,你们私吞了我的药方,是吧?”张凡问道。
“没有的事!”老板摇了摇头,摇得很坚定。
“好吧,这件事你暂时可以不承认,但是,我还有一个打算,就是在你们这个县城里开上10家大药房,你感觉如何?”
十家?
老板有点懵。
这是开小吃铺吗?一开就是十家。
不过,他仍然保持着自己应有的“台面”:
“我们体泰已经占领了县城的医药零售市场,覆盖率达百分之百。你们想打进来的话,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否则的话,你今天开业,明天我就给你砸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是吗?”
张凡微笑着,说得似乎是轻描淡写,小妙手却在此时此刻突然发力,无声的向前,犹如闪电一般,一下子把对方的枪管给握住了。
随即向下一扳,便把手枪夺了下来。
老板本来手指是扣在板机上的,随时准备击发,没料到对方就在一
眨眼的功夫已经出手,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勾板机。
或者他已经看到张凡的气势,不敢勾动板机了。
张凡把手枪握在手里,打量了一下,小妙手轻轻一握!
拧麻花!
手枪顿时变成一团废铁。
“当”地一声,扔到地上。
“我说,体泰老板,你这么大的范,竟然用这种破枪,让我见笑了。”
老板傻眼了。
完全呆住,眼神如唐氏儿,看着地上弯曲的还冒着烟的手枪。
肝胆俱破,脸色煞白,双腿软软地,差一点跪了下来:今天,遇到的不是爷,是神!
在神面前,除了跪,还有什么选择?
不想死得太惨,那么,跪,就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老板膝盖向前,再向前,向下,再向下,慢慢地,扎扎实实地跪在地上……同时,他感到自己裆中温暖如春,尿液不经请示,如沙坝过洪,管涌而出,把半个裤裆给湿透了:
“张先生,有话好好讲,有话好好讲……”
张凡马上闻到味道不对,退了半步:
这是常见的事,每当他出手,对方不尿的还在少数!
贱人哪,怎么就没有一点骨气!
老祖宗的秦汉雄风都哪去了?
张凡心中一
阵鄙夷,不由得产生一种淘汰这种废物的冲动。
淘汰他,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
让他活两天吧!
废物,也有活一活的权利。
“那么我就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私吞了我的药方?”张凡问道。
“这个,这个,”老板跪得更加端正,挠着头发,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这种事情下面营业员很多,是谁干的,我肯定要查一查。”
张凡脸色一变:“看来你根本没有诚意!偷窥别人的技术资料,这是商业犯罪行为。好了,我也不跟你磨嘴皮子,我向你保证很快你就会发现这个县城里多了好几家药店,你们一家独大,垄断药价的时代结束了!”
说罢,一脚蹬翻老板,拉着年熙静便向外走。
老板见张凡要走,情知自己今晚躲过了一劫,脸上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
其实,除了张凡凌厉的杀势之外,老板并不是十分害怕张凡在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