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病的!”
“
我农村出来的,从小下雨光着膀子在地里干活,也没听说淋出病来!”
郑芷英甜笑着拧了他一把,嗔道:“情况不一样了,从小是从小,现在是现在。从小你老婆婆?现在,身边不是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吗?还亏得你是医生,没听说做完那事,第二天连凉水都不能喝!”
郑芷英说的是肾虚的,张凡体内古元真气护体,而且每次做事,都是修炼的一过程,不但不损身体,却是相当地益元,越做越生猛,越做越滋养,哪有那么虚?
可是,这些大道理,跟郑芷英也没有什么好讲的。若是真的出去淋雨,恐怕今晚郑芷英什么都不敢让他做了。
只好打消了出去的想法。
郑芷英把床铺了铺,“上床休息一会儿吧。”
张凡正在微笑地琢磨郑芷英所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街上又开始传来声音。
“我得看看。”
“那你穿上雨衣。”
张凡一笑,“我从来不穿雨衣。”
郑芷英脸上一红,打了他一下,拿过雨衣,认真给他穿上,系好领口前的扣子,道:“快去快回,给你五分钟时间。”
张凡急忙开门,向街上看去。
只见街上络绎不绝的,又有人在走动,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具农具,有人还在到处呼喊,招呼大家出来上街。
张凡走到街上,迎面正好有一个村民走过,张凡上前拉住,问道:
“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怎么又要干起来?”
那个人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我们要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说。”
那人一耸,把张凡的手甩开,“我最讨厌假善人,一边主张给村民发钱,一边却要掩护彭氏把巨款转移走!”
“你,你是说我?”
“不是说你,是说谁?”
张凡一阵委屈,不过,并不愤怒。
跟猪们交道,什么都可能发生。
愤怒,你愤怒得过来吗?
“你把话说清楚,不然你别走。”张凡重新拉住他,一把将他手里的锄头夺下来,同时把手搭上对方肩膀,一压。
那人顿时矮了下去。
心中明白,眼前的张研究员,绝可以轻轻一下就让他死。
心中害怕,顿时软了下来:“张研究员,不是我说你,大家都这么说,你一个外乡人,能站在我们老百姓一边?你参与这件事,没有好处,你能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