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好玩儿,紫涵也抬脚踢了一下,苦严又是一声痛呼,只可惜他的嘴被陈竹用布死死地封住,那些痛苦呻。吟尽数被堵住。
一股异样的臭味传满整个鼻腔,苦严这时反应过来,那布似乎是他平日里用来擦脚的擦脚布!
霎时一股反胃的感觉席卷上来,苦严想吐吐不出,难受死了!
“你拿的什么破布堵的嘴?”紫涵也闻到了一丝臭味,皱眉道。
“不知道,随手在那架子上拿的。”陈竹意识到了不对劲,松手闻了闻手掌。
“……”真臭!
好在屋内有盆干净的水,陈竹赶紧洗洗手。
那边苦严几乎快要痛得昏过去了,满头大汗,虚弱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姑奶奶的身份不告诉你。”紫涵不屑地盯着他,弯刀依旧架在苦严的脖子上。
“告诉你,别乱喊乱叫,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看看究竟是来救你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刀取你的狗命更快。”
听着紫涵的威胁,怕死的苦严刚酝酿好的情绪,霎时崩溃,不行!他还不能死!
“你们要问什么事赶紧问!”
见他突然老实下来,陈竹看了紫涵一眼,
“你问吧。”
紫涵道:“你们抓沐清来做什么?”
苦严狠狠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原来是和沐清认识的,看样子就是来找沐清的下落。
“我们主子看上她的能力了,又嫌弃她在外碍事,便让我们把她给抓来,顺便要她替我们的红棠公子治好疾病!”
这回答二人勉强满意。
陈竹低声问道:“可曾有虐待她?”
“没有没有!”苦严忙摇头,这沐清可是个金娃娃,他们哪里敢呢!
“那你这身伤势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苦严便阴沉了眉眼,道:“都是那沐清水性杨花,她意图勾引我,想让我带她出去,结果她故意设计陷害我,给红棠公子通风报信,害他人以为是我对她欲行不轨!我就被打了三十棍!”
苦严当即把脏水全都往沐清一个人的身上泼。
“住口!”陈竹眼色狠厉,当下拧脱臼了苦严的下巴。
苦严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冷汗连连,但没办法叫出声。
“你要再不说实话,你这下巴就别想要了!”
……
对于苦严房里的动静,外人一概不知,约摸一个时辰过后,红晴才悠悠来到苦严的房门外。
药材那边已经都买回来了,天气也好转起来未曾下雨了,虽然苦严受了伤,但那边的事可不能耽搁,于是她便又来催促。
“苦严。”红晴在门外叫道,“赶快出来。”
然而屋内没有一丝动静。
红晴这才想起来她前不久命令苦严去给沐清道歉赔罪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莫非还未回来?
红晴皱起眉头,正打算转身离开,又突然顿住脚步,上去敲了敲门,“苦严。”
依旧无回应,于是没有再等,红晴径直推开房门,朝里面走去。
刚进去便闻到空气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红晴神色微变,连忙越过屏风朝内看去。
然而她什么都没有看到,苦严也不在屋内。
红晴蹙眉心想,这血腥味应该是苦严身上的伤的血味,这老家伙,跑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沐清在房间里唉声叹气,算算日子,她都来这边十天了,好不容易自由一点吧,红晴又派苗玖在附近监视她了。
这时,门外被人给敲响了,沐清蹙眉问:“谁?”
“姑娘,给你送午饭的。”
沐清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