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这是您的晚膳。”平日给宁西州送膳食的小丫头端着一盘饭菜在门外敲着门,神色异常。
“进来吧。”宁西州有气无力的说道。
“放在桌上吧,我等会吃。”宁西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宗主。”
待那丫头出去刚关上门,文童就坐下来,拿着一根银针往饭菜里面插。
“没有毒?”文童与宁西州都诧异了,既然饭菜没有毒,那是怎么回事?
“文童,试试我的水。”文童把银针放到水里,结果银针还是那样亮晃晃,一点颜色都没有变。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本以为毒应该是下在膳食中,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宗主,既然毒没有下在吃的东西里面,那肯定是别的途径,下毒之人,一定要靠近你,我从现在开始,偷偷盯着你的卧房,我还不信抓不到那个下毒的人了。”文童气愤愤地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咳咳咳...”宁西州又是咳嗽几声。
文童见状,把银针装在盒中,递给宁西州,说道:“宗主,一定要记得用银针检查一下吃食和喝的,我现在就去盯梢。”
“文童,你小心些。”
文童便在院中假模假样晃了一转,找了一个没有人经过,又能看到宁西州卧房全景的角落守着。
文童守得困意直涌,但是为了抓到给宁西州下毒的凶手,文童用力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疼得他顿时睡意少了些, 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死死的盯着宁西州的卧房方向。这个方向,如果有人靠近宁西州的卧房,不管他从哪里来,就算是从天而降,文童也能将他看得一清二楚。
正当文童困意又来来袭时,只见给宁西州送膳食的那个丫头鬼鬼祟祟的走到宁西州的窗前,左右探探,发现没人,就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根竹管,从窗户缝隙插进去,正准备下毒之时,文童飞身跃到那丫头身后,剑就挨着丫头的脖子。
“好啊,果然是你。走,跟我去见宗主。”文童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丫头杀了。
宁西州听到房门外的说话声,起身把房门打开,只见文童把剑架在送饭菜的那个丫头脖子上,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宗主,就是她,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就她鬼鬼祟祟的在你房外,你看她手上拿的,肯定是下毒的工具,和毒物。”
“先进来吧。”宁西州说道。
文童用剑压着小丫头进了房间,宁西州关上门后走到桌旁坐下,没说话,只是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那小丫头哪见过这种场面,她只感觉到宁西州的目光就好像千万把剑一起向她刺来,她招架不住,也不管文童架在她脖子上的剑了。径直跪在地上,给宁西州边磕头边说:“宁宗主,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要下毒害你的。”
宁西州没说话,文童拿着剑指着她,恶狠狠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宗主?你下的又是什么毒?”
小丫头额头都磕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珠。她哭着说道:“宗主,求求你,我是迫不得已的,是你受伤后不久,有一个黑衣人来找我,要我向你下毒,不然就杀了我爹娘。”
“我也不相信他会真的这样做,直到他拿出我娘绣的手帕,我...我害怕他真的杀了我爹娘,所以才答应他下毒。”
“他说了,这个毒不会害死宗主的,只会让宗主每天感到困乏,想睡觉,等他办完事了,就不用再放毒烟了。”小丫头哭腔的说道。
“我现在真想一剑杀了你,真是愚蠢,你再放两天毒烟,宗主就要被你害死。”文童看着宁西州,问道:“宗主,怎么处置她?”
“你先把毒物交出来。”小丫头便把竹管给了文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