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顺口一问。
女孩先是愕然，转而一笑：
“哦，挺舒服的，还耐脏。”
女孩说着用手摸了摸身上的旗袍，一脸开心的样子。
“舒服就好。”
“您来这是？”
“哦，我找一下肖总监。”
“好，您跟我来。”
秦风跟在女孩身后，穿过走廊就到了中庭。
中庭是一个休息区，里面有四张方形茶桌，分别放在中庭的四个角落，每张茶桌周围都有木质屏风作为隔断。
休息区正中间的位置还摆着一张琴台，上面放着一把古筝，只是那古筝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人弹了，上面盖着一块厚厚的绒布，布上的灰肉眼可见。
中庭与下一段走廊之间，是一个小水池，水池上架了一座蜿蜒的石桥。
石桥两边流水潺潺。
水池中雾气弥漫。
走在桥上，隐约还能见到几条小鱼在荷叶下游动。
二楼铺设了许多的公共音响，放着舒缓的音乐，让人很放松。
二楼与三楼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穿过石桥，又别有一番洞天。
下一段走廊口，竟然有一左一右两条路。
左边是一些房间，这些房间的门跟二楼其他门一样，都是米色的，从门上的门牌看，应该是顾客做身体的地方。
右边是一扇门，门上挂着员工休息区的牌子。
从右边推门而入，又是一条狭窄一些的走廊，走廊边上是一个个红色门的房间。
女孩在一间挂着培训室牌子的门前站住了脚。
敲了敲门。
“进。”
里面是肖玲的声音。
女孩推开门，微笑着做出个标准的请的姿势。
秦风点头致意，女孩便退了出去。
肖玲正在给几个新人讲课。
转头见是秦风来了，她顿了顿：
“秦总监来了，那个，您先坐会，我这边很快。”
秦风没说话，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听课的几个女孩一个个都勾着头偷看下秦风，然后细声的交头接耳开始说着什么。
秦风心想，这里一般都不让男性进来。
自己估计是第一个来这的男性，也难怪她们大惊小怪。
“咳”
肖玲用力干咳一声，女孩们都吓得一震，一个个立马乖乖的坐直身子，认真听讲。
肖玲又讲了几个动作的要点，然后就把身边的白板擦干净，往边上一推：
“今天的动作，你们回去后互相之间练练，明天我要一个个检查的。”
肖玲的声音不紧不慢，却透着股威严。
“下课吧！”
随着肖玲一声下课，女孩们就一个挨着一个快步走了出去。
路过秦风身边时，一个个还不忘看他一眼。
那眼神，又害羞，又喜悦。
等到女孩们都走出门口老远时，秦风听到那群女孩突然嬉闹，欢笑起来。
秦风无奈一笑。
他知道，这些看着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是在谈论自己。
“让你见笑了，都是些中专刚毕业的孩子，一个个调皮的很。”
李玲搬了张椅子坐在秦风对面。
秦风讪笑：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敢笑，敢哭，敢爱，敢恨...多么令人羡慕的年纪呀！”
肖玲听了，双目微垂，脸上掠过一丝神伤。
秦风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当。
当着一个三十多的女人，赞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