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了那些威名赫赫、已经隐退下来的老人!
对于左家的后人,他们都是非常关心的,有几个老人,甚至都在重症监护室外,流下了泪水。
他们都不希望看到,左家的左后一个香火,就这样断送了。
至于特别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什么。
这天下午,郭志军又来医院探望左安华了,他跟陈六合并肩坐在重症监护室外,两人很沉默,没有聊什么,就这样静静的透过透明玻璃,看着躺在监护室内如活死人一般的左安华。
“这一仗,你打的很漂亮,柳家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柳家亡了,你陈六合,也名震炎夏。”郭治军忽然说道:“有人说,三年前的陈六合回来了,你的脚步已经无人能挡了,你还是那个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陈六合!”
“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沈家的牌匾,你已经扛起来了,并且举在了当空,没有人再敢腹诽沈家,也没有人再敢瞧不起沈家,更没有人敢欺辱沈家,敢说沈家没落了。”
郭志军看着陈六合,欣慰道:“有你陈六合在的沈家,沈家就永远是站在璀璨光芒下的沈家!”
陈六合自嘲一笑,道:“那又怎么样呢?我还是主导不了很多事情,我还是对很多事情都只能无能为力,起码,看着华子躺在重症监护室内,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华子的事情,谁都很难过,但这不怪你。”郭志军说道。
“不是一句不怪,就能让我安心的。华子若是有事,再大的胜利对我来说,都不值一提。”陈六合摇了摇头,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天,他心中的悲痛还是没能减缓。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没有人可以比你做的更好。”郭志军道,这是对陈六合的肯定。
陈六合呼出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站起身,独自一人走到了廊道尽头的窗边,掏出一根烟,点燃。
在烦闷沉痛的时候,只有香烟的味道,能让他好受那么些许。
郭志军也来到了陈六合的身旁,道:“给我一根。”
陈六合愣了一下,道:“老领导,您不是已经戒很久了吗?”
“就允许你小子借烟消愁,不允许我这个糟老头子破例一次?”郭志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