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的某处地界，所有人都不太清楚的一所研究所里。
不知道在秘密进行着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秋月离开了办公室。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照片，仔细观摩着。
此刻，又有一个男人敲门走了进来。
那人带着面具，进来的时候，目光便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沈桀。”沙哑的声音有些低沉，看不清的那张脸，让人认不出他到底是谁。
只不过经过岁月洗礼，他那双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光。
和行尸走肉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个被人牵动鼻子的一条狗。
“你来了啊。”沈桀目光从照片上移到了那个进来的男人身上。
“你找我有事？”男人皱眉问，语气还有些不耐烦。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吗？”沈桀低声轻笑着，“苏院，十九年前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跟着你的妻子一起死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对我有很大偏见，我就想问问，我沈桀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看不上，还是说……你至始至终都觉得我不配当一名科研人员？
你说说吧，我以前其实挺希望得到你的认可，现在也是。
所以我现在想听听你眼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胳膊肘撑着桌子，双手交叉，下巴抵在手背上，他含着笑望着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
因为面具的遮挡，他无法看见眼前男人的面容。
等了几秒，眼前的男人抿了一下唇，冷笑。
“违背科研的初衷，你认为你配的上‘科研人员’这四个神圣的字吗？沈桀，请不要混乱概念，像你这样的人，我苏予最瞧不起。”
“昂～可是你现在不还是从事不喜欢的事吗，现在的你，又和我有什么区别。你想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对我判罪，但是你制裁不了我。
我可以放弃站在阳光下的机会，那是因为我可以把神明拉入地狱。
你曾经再耀眼又怎么样，K189的成员已经支离破碎了，你所成立的组织，也已经在十九年前解散了，你的妻子死在了火灾里。
你连你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说你活的窝囊吗？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守护不了，你又怎么好意思说我呢？
被我困在这里十九年了……苏予，你永远见不了光的，你会永远被我困在这里。
然后一点一点老去，然后病死。
再然后，你真正死了，别人也以为你死在了十九年前的火灾里，没人会想起曾经再耀眼的人，会死的这么凄惨。
所以，你怎么现在还敢说我啊！”
沈桀坐在椅子上，低声冷笑，“而且我和许家合作那么多年了，你以为你这些年做的小动作，我会不知道吗？
苏予，不要太天真了。
这所研究所的存在，就是为了实现那场伟大的实验。
即便你不帮忙也没有关系，反正许家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我能保你那么久，你应该谢谢我的，因为我让你活了这么多年。”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分钟。
站在原地的男人，轻声问，“你说完了？”
对于这些话，他不想再听了。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苏家落败，研究所出问题。
他调动他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能保下一个人是一个人。
如今，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着。
就算K189的成员还活着，他们也以为他死了。
想起他的妻子和女儿。
更是他心里的痛苦。
他以为把苏衿关在柜子里，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