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衿收到于洪抵达肖家的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又提醒于洪注意一下许家的人就下了线。
她起身,这会儿许家的人已经到了肖家了。
房门打开,再次返回回来的宋珏,手持着正准备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女人,就这样落落大方的进入了他的眼睛。
一旁的高松,觉得自己的心脏起起伏伏的。
刚刚他坐了一个过山车,看着刚刚还有点失态又调整过来的宋珏,他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索性,男人的神色也恢复了不少,苏衿也没有察觉到他有哪里不对劲。
停在空中的手缓慢放下,宋珏将手递到了苏衿面前,“走吧,苏小姐。”
黑色纱裙穿在苏衿的身上,冷白色肌肤衬托的更加冷艳。
提前做好的妆容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精致。
大波浪卷发披散下来,女人的冷艳更像是暗藏在黑暗里一把锋利的刀。
绝美而不失风雅。
裙摆长至脚踝,银白色的高跟鞋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细碎的亮片光。
她抬手放在宋珏的手上,莞尔一笑,“走吧,宋先生。”
……
肖家大厅内,所有人都盯着许厌的动作。
顾衫在看到许厌的那一刻,正准备过去,结果被自己的父亲给阻止了。
而站在原地的许厌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他犹豫的动作瞬间令许向谦不满。
只不过还没有等许向谦开口发火,他便掀开了画框上的黑布。
一幅女人的画像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参加上次许厌画展的人,基本上是熟悉画像上的人。
只不过这幅画远没有上次的那幅惊艳。
但也足以令肖家的人震惊。
肖老爷子看到那幅黑白画像,整个人脸色铁青。
他的手紧紧捏着椅子上的扶手,眼神浑浊。
“看来,肖老是认出了这幅画像上的人啊。”
许向谦冷笑。
“许向谦,请你注意场合。”肖左低声呵斥。
可是男人站在那里,根本不为所动。
“可惜了,人死太早了。”许向谦自顾自地低头看向那幅黑白画,他伸手拿起了那幅画,“肖老的女儿——肖稚,人人夸赞的科研家,真是可惜……死的不明不白,还被扣上了抄袭罪名。”
他说着,目光扫了一眼宋家大长老。
无言的对视很快移开。
“许向谦,你想干什么。”肖也看到那幅画时,紧捏着手中的酒杯。
他的妹妹,早在十九年里被人渐渐淡忘。
上流圈已经很少提及肖稚这个人的名字。
许向谦冷笑,他看向肖家的一众人,“我想问问,你们肖家想干什么。”
他的手指按在女人的画像上,指腹抚摸着那张脸,明明就是一个死物的人画,可是一旦到了许向谦的手中,就有种病态的折磨。
肖老爷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许向谦,你没资格碰她。”
一句话,破了许向谦的防线。
“我没资格?”那双红血丝的眼睛从画像上移开,落到了肖老爷子的身上。
“肖老,你难道忘了……肖稚的死,也有一部分是你的原因吗,你难道是想把过错全推到我身上吗?”
许向谦病态的笑容,落入视线里令人头皮发麻。
在场不知道肖稚是谁的人,已经开始皱眉询问了。
了解一点的人,也开始科普,“十九年前,帝都才女肖稚,肖家大小姐,十五岁进入数学界,十八岁进军科研界,截止二十一岁已经拿了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