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苏夫人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这些年,苏家男儿保家卫国,不知道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若非苏家的人,坚守前线,哪里有他们这般安居乐业的生活?
苏家还未亡呢!他们就这般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她女儿的身上?
苏夫人哪里能忍?
翌日一早,便将几个掌柜的叫来了苏家商量着如何打压宁王手中的铺子事宜。
宁王对此当真是半点都不知情,淑贵妃无端惨死,他大受刺激,情绪瞬间崩溃,拔了侍卫的刀,将伺候淑贵妃的几个下人全部杀了后,也在寒冷的冬天病倒了。
在服了一帖药后,他又撑着病痛的身子,寻找杀害他母妃的凶手。
淑贵妃是在他生辰那夜去世的,她就死在了宁王府,第二天一早,才被发现。
发现时,她的身体都被冻僵了。
淑贵妃的死,委实蹊跷,皇帝将这个案子交给了锦衣卫。
想要查明淑贵妃的死因,自然是要验尸的,可淑贵妃生前最讲究了,宁王可不愿意让仵作去触碰她的玉体。
那些贴身伺候淑贵妃的下人,都死在了宁王的刀下,又不让验尸,这无疑是给锦衣卫查案增加难度。
宋岚去找了宁王三次,都被他言辞犀利的拒绝了。
甚至还被宁王指着鼻子骂废物。
他手下的人开始抱怨,“大人,这要怎么查?我们连贵妃娘娘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查案最基本的要素,一是确定对方死亡的原因,二是确定对方的身份。
这两者,缺一不可。
他们已经将整个王府的下人都问了一个遍,没有一点头绪。
谁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这叫他们怎么查?根本无法下手啊!
宋岚蹙着眉头,半响后,他道:“有没有女仵作?”
“女仵作?”属下在脑海中过滤了好一会,摇头:“没有。”
“去找一个来。”
“……”
仵作这个行业,本来就不受待见,若非是为了讨生活,都没几个人愿意碰这个。
男仵作都少的可怜,别说女仵作了。
可老大发话,他们这些当属下的,就是跑断腿,也得将这个女仵作给找出来。
好在,运气还不错,正好在锦衣卫当差的一个捕头,他认识的一个女子,就学了一个验尸的好本领。
第二日,捕头就带着那个女子来锦衣卫了。
那女子名叫丁芙,已是半老徐娘的年纪,她穿着一身素色的粗布麻衣,一双手,布满了老茧,她站在宋岚的面前,一双手不安的交叠在身前,整个人拘谨的很。
她这样子,倒是很让人怀疑她的本领。
宋岚直接扔了一只死猫给她:“给你一盏茶的功夫找出它的死因。”
丁芙也不含糊,将死猫从地上捡起来放在了桌子上,便拿出了工具开始检查。
猫的表面没有任何的伤口,丁芙拿出了刀具开始解刨。
看着她动作麻利的刨开了猫的肚子,里面的内脏完全暴露出来时,一旁的捕头都不禁产生了心里反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