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栈在这边开了好些年了,想查出客栈老板并不难。
不出一日隐卫便查到了关于郑如娇跟徐老五的一些私人恩怨。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大概在二十年前,两人还是恩爱的夫妻,后来不知道发生何故,两个人便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这一别,两个人就没了消息。
直到过了五六年后,郑如娇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时,她孤身一人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来到了这个荒郊野岭开了一家客栈。
不少人猜测那孩子是她跟徐老五生的,这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徐老五的耳中,两人至此才了交集。
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好几次都大打出手,毁了客栈不少生意。
徐老五跟郑如娇一拍两散后就隐姓埋名,没过多久,他便成了家,还接受了老丈人留下的镖局,日子过的还不错。
郑如娇可咽不下这口气,他毁了她不少生意,索性,她就毁他的货。
这一来而去,这怨便结的更深了。
前不久徐老五接了一趟黄金万两的镖,可货刚到手还没一天,就不翼而飞了。
第一时间,徐老五便怀疑上了郑如娇。
这几日他背着妻子养的外室临盆在即,徐老五暂时走不开,便派手下人过来要东西。
却不知,他的夫人早对郑如娇起了杀心,暗中吩咐那些人若是可以便趁机要了郑如娇的命。
于是,便有了火烧客栈的一幕。
倒是不成想,路过住宿的苏瑶却无辜卷入其中。
苏挽猜测,苏瑶被郑如娇带走的几率比较大。
至于徐老五那,她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徐老五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在房中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他不累,韦秋灵看得都乏了。
韦秋灵是他养的外室。
徐老五的妻子叫叶敏慧,跟她成亲这么多年来,她的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因为是入赘到韦家,徐老五也不敢提纳妾一事。
老丈人虽然去世了,可上面还有一个对韦氏疼爱至极的哥哥,徐老五只能背地里养外室。
韦秋灵轻抚着大肚子道:“老爷,你要不过来坐坐?刚才咱们儿子踢我了呢!”
若是平时,徐老五定会上前同肚子里的孩子打个招呼,但眼下,他心里烦躁的紧。
“我突然想起,镖局还有事情要处理,我改日再来陪你。”
丢下这句话,徐老五便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中,刚走入院子,叶敏慧便迎面缓缓走来。
她如往常一样,笑容温和的问道:“老爷这是去哪了?昨日竟彻夜未归?”
徐老五面不改色道:“我去处理镖局的事情了,镖丢失,如今还没下落,委实难以入睡。”
叶敏慧:“不是说,那镖是郑如娇盗走的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