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璟拿刀剑还行,当手中的刀换成了一把小小的木梳就有些束手束脚了。
最后被苏挽嫌弃的赶到了一旁,她自己拿起梳子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指望他,怕是今天都走不出这个房门了。
苏元璟也没闲着,在一旁打下手,时而递下梳子,时而帮她拖住秀发。放下刀,拿起这小巧的木梳,为心爱之人绾发,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苏元璟将最后一支玉簪插入她的发间时,外面便传来了丫鬟行礼的声音。
是陶县令过来了。
陶县令是来请他们去吃早饭的,见下人们都待在院子里不禁奇怪道:“怎得你们都侯在外面?”
不是说,苏大人已经起来了?
一名丫鬟上前道:“回老爷,是里面那位大人让我们在外面候着的。”
陶县令捋了捋胡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他压低声音问道:“那姑娘呢?”
丫鬟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伸手指了指,低声道:“也在里面。”
陶县令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好在他昨日机智没听下面人的话,给苏大人安排几个貌美如花的婢女。
不然,今日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苏元璟跟苏挽从屋中走出,两个人容貌出众,沐浴着日光走出,恍惚间,陶县令以为自己好似看见了神仙。
可不就是神仙吗?
此等容颜,哪是凡人能够拥有的?
陶县令端着一个笑脸上前:“苏大人,姑娘,昨日睡得可好?”
苏元璟淡笑道:“尚可。”
陶县令作辑道:“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多担待,下官一定及时改正。
说着便请两位前去前厅用早饭。
陶县令的夫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一干妾室他没让她们过来,若是惹了这位大人不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用了早饭,陶夫人便邀请苏挽四处逛逛,苏挽也没拒绝,起身随着她走了出去。
等她们一走,陶县令便道:“大人,昨日客栈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大人可是要亲自前去府衙审问一二?”
那客栈的事情如何,苏元璟并不关心,这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他问道:“昨日地牢可是有动静?”
苏元璟将昨日抓回来那人关在了府衙的地牢,此次他带来的人不多,所以就直接将人交给了陶县令。
陶县令接了这个烫手山芋紧张的一夜都睡不安宁,就怕那犯人出什么岔子,好在一夜安虞。
他回道:“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谁知去了地牢,那犯人已经死了。
陶县令吓得脸都白了,“这……这怎么就死了呢?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看的人?”
狱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大人,刚才他还是好好的,我们……我们也不知啊!”
苍天可鉴,就在一盏茶前,那犯人还问他们要水。但是陶大人说了,此人是重要人犯,不得出任何差池,任何人不准接触他,也不准给他任何吃食。
所以,那水他们也没敢给。
谁知道,人还是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