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饭菜送进来?”
“嗯。”
在白榆家用了午饭后,苏挽几人便起身告辞了,白榆将人送到了路口。
等她折回时就看见宋岚站在门口。
白榆小跑过去,“你怎么起来了呀?”
宋岚披散着头发,眼眸微垂,额前几率碎发落下,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他们走了?”
“嗯,走了。”
“你是如何跟他们认识的?”
白榆将昨日之事告知。
宋岚定定的望着她,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的心。
白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卷着胸前的一束头发,嘟囔道:“苏姑娘是个好人,要不是他们,我可能就冻死在那了。”
宋岚眉头轻蹙,“我体内的毒还要多久才能清除?”
“还要两个月才行,对了,等会你喝
。下药后记得去温泉里泡着,泡足一个时辰才能起来。”
“嗯。”宋岚忍着身体的不适,低声警告:“我的事,别同任何人说,不管是谁问起你,一字也不能提,知道吗?”
他脸色冷下来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凶,白榆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没跟任何人说起你的事。”
爷爷临死前也交代过,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她一直都记着的呢!
再说了,她对他也一无所知啊。
就知道他姓彦。
入了夜,宋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木屋。
“小姐,很晚了,该歇着了。”
“嗯。”
冬兰熄了灯,抱着一盆水带上门离开了。
旁边的屋子也陆续灭了灯,今日无风,万籁俱寂,只余下雪花飘落的声音。
宋岚从树后缓缓走出,他看着不远处的屋子,不由的念起了苏挽之前念的那句诗。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雪花在他的掌心化成了水,他眼底划过一抹戾气,猛地合上了掌。
“苏挽,你想要共白头的人是谁?”
翌日一早,白榆照常给宋岚把脉,舒展的秀眉逐渐紧蹙,“换只手。”
宋岚将另外一只手递给她。
白榆声线拔高:“你的身体怎么又严重了?”
她花了大半年的功夫,好不容易将他体内的毒素清理的七七八八了,怎得一夜过去,他的内伤突然加重?
宋岚垂眸不语。
白榆急的脸都白了,“难道是我给你熬错药了?不应该啊……”
“你等我下,我去看看!”
她急匆匆的跑到了厨房去找药渣了。
好在她昨日偷懒没把东西都清理了,残渣还在。
她仔细检查了一番,药没用错。
那是怎么一回事?
白榆又折了回来,拉过他的手搭着他的脉仔细的听着,半响后她眯起了眼睛:“你昨晚做了什么?运功了?”越说越气,“我不是跟你说了,你一年内都不能运功的吗?”
宋岚收回了手,面对她的怒火,他声线淡淡:“我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