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韫点头，温柔的说：“好，我去……”
戒备的看了步念一眼，走了。
他知道，沁沁是要支开自己。
她可能要和步念说什么，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知道。
其实，凤韫的心里是有点难过的，他和沁沁现在的关系……沁沁却还是有事瞒着他。
难道，他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还不值得沁沁全身心的信任吗？
沈沁把凤韫直走了，看着步念。
步念也看着沈沁。
两人的眼神在暗暗较劲。
沈沁嘲讽的轻笑一声，说：“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你把自己伪装成温柔善良的模样，真的是难为你了。”
步念说：“我本来就是温柔善良。”
沈沁又是一声轻笑：“可惜……再怎么温柔善良，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步念沉着脸看着沈沁。
沈沁笑着说：“步念。我劝你还是放下对季青城的执念吧，季青城不可能喜欢你的，十年前，季青城的选择不是你，现在季青城的选择不是你，十年后，季青城的选择更不可能是你。”
步念冷哼一声，说：“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沈沁轻蔑一笑，看着步念，说：“步念，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论容貌，你不上我，论性格，你比不上乔盼，论能力，你比不上田卿，你这样子平凡普通的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自信呢？你现在正是年轻貌美，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的时候，季青城都不喜欢你，难道，你还奢望等你以后人老珠黄了，季青城喜欢你吗？”
“你闭嘴！”步念皱着眉生气的瞪着沈沁。
沈沁笑着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步念，是你先跑到我面前来找存在感的，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我十几岁就可以轻轻松松赢的人。”
步念愤怒的瞪着沈沁。
沈沁笑着说：“是，我现在也是一个失败者，我失败，我承认了，我没有得到季青城，但是，那又怎样？我虽然最后没有得到季青城，但至少，我曾经拥有过季青城，我是季青城的初恋，不管季青城爱不爱我，我都是他的初恋，而你呢？你是季青城的什么人？你跟季青城有什么关系？步念，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利用季青城来嘲笑讽刺伤害我？季青城……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步念气的浑身发抖。
沈沁的话说到了她内心深处最痛处。
她深爱着季青城，爱了这么多年，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在季青城的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在其他人眼里，她也只是季青城众多爱慕者中普通平凡的一个而已。
她用尽了心思，做了那么多，还是没能和季青城有任何关系。
这才是她最绝望的。
虽然沈沁现在看着好像下场很惨，被家族放弃，做的事被公之于众，经营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还要坐牢等等……但是。即使是下场这么凄惨的神情，她还是羡慕的。
羡慕沈沁是季青城的初恋。
羡慕她和季青城在一起过。
羡慕她和季青城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她愿意和沈沁交换人生。
沈沁看着步念，说：“哦……我说错了，以前季青城确实是跟你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现在，你们有了，毕竟，随着乔雨诗嫁给你哥哥，步家现在和季家是亲戚了，你和季青城也是亲戚关系了。”
沈沁笑着说：“可你这辈子和季青城……也就只能是亲戚关系了。这已经是你们最亲密的关系了。”
步念看着沈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