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忙碌的时候总是过得很快,王牧得到泰迪的提醒,才发现离过年已经只有几天。
好在想要的东西已经做出来了,看着箱子里各种样式,各种颜色的器皿,王牧笑得很开心,对泰迪说道:“泰大哥,把其它东西,全部砸碎运走,年后在黑石山开窑。”
泰迪也在笑,这是他们这两个多月的成果,算起来他们可以说烧了两三百窑,才摸索出经验。从一开始只是略微带着玻璃质地,到最后各种各色成品。
王牧把一张张平整透明的玻璃,放进垫着厚厚稻草的箱子,每放一张,就垫上一层,直到塞得满满当当,这才关上箱子。
没有骑马,他们把箱子放在一张张木板上面,用绳子捆绑起来,这才把另外一根长绳子,挂在马背上。
木板前方微微翘起,在马匹的拖动之下,轻快又平稳的向前走去。
泰迪带着几个人留下,把所有带玻璃质地的东西都砸碎了,装进了另外的箱子,默不作声的丢上几架牛车,随后默默的离开,留下几个已经没了火光的窑。
保密的事情,一开始王牧就提醒过他们,所以这三十个人,全是敦化坊和小青山村的人。
在他们心中,琉璃就是非常贵重的东西,王牧虽然说玻璃,他们以为只是说法不同而已,这种好东西,当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他们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每天会烧一点点水泥。
韦家没有安排人窥探,窑工本来就辛苦,自然交谈更少,见王牧他们一直忙碌,其他人也就没人来打扰。
回到家里,顾不上卸下东西,对尉迟柔就是一个狠狠的拥抱,在众人善意的哄笑声中,尉迟柔把头死死的埋进了王牧肩头。虽然羞涩不已,不过尉迟柔的手却用力的搂着王牧的腰。
“夫人轻点!轻点!”王牧激动的心情消失,苦笑着拍拍尉迟柔的背。
虽然腰上有点疼,不过王牧心里很高兴,尉迟柔这么用力,说明心里也非常的思念他。
尉迟柔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连脖子都带上了一丝红晕。
“看什么看!还不把东西搬进去!”王牧瞪着王玄策喝道。
“小心点,别弄坏了箱子里面的东西。”王牧又喊道。
正看热闹的王玄策,急忙前去帮着搬箱子,而席君买见到尉迟柔看过来的目光,更是吓得一哆嗦,也跟着跑了上去。
“阿牧!这就是你这两个月弄的东西吗?是什么?”尉迟柔好奇的问道。
“是聘礼!”王牧轻轻一笑,搂着圆润的腰身说道。
“真的吗?”尉迟柔惊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带你去看!”王牧很肯定的说道。
两人也上前帮忙,抬了箱子,进入房间。
王牧打开箱子,里面的器皿,在众人眼中是那么晶莹剔透。
尉迟柔瞪着大眼睛,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之后,抬起头问道:“阿牧你们去抢劫了!”
“咳咳!”王牧没想到尉迟柔会问出这么一句,本来以为会得到几句夸奖或者安慰的,顿时差点被呛住。
佩服她的脑回路,故作生气的说道:“哪里能抢到这些东西,你来告诉我一下!没见到为了烧制这些东西,你夫君我都瘦了一大圈吗?”
这次尉迟柔没有害羞,看着王牧,伸手摸着他的脸,眼中浮现泪水,感动的搂住王牧。
王牧再次一愣,这才反手抱住,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好了,我是开玩笑的,并不累,都是泰大哥他们在做事。”
此时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王玄策和席君买,也被柱子与薛仁贵拉着走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相拥良久,没有说话,很有默契的抬头,相互看了一眼,嘴唇就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