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民女的弟弟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没轻没重的,还望皇上万勿见怪!”
明湛风微微而笑,挥了下手,“乐姑娘啊,是你不要见怪才对,朕喜欢这小子,他可比你直率多了。”
跟着又转向乐函,“小子,不服是吧,那好,以后朕就准你在大正皇宫内可以随便行走,包括这秀林,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等你将宫里的犄角旮旯都走熟了摸透了,你再来找朕,咱们再比试一场,你敢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皇上,草民只要将秀林的地形熟悉了,就一定不会输!”
“好,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
明湛风满意颔首,大笑着离去。
乐簪则一直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她拉过乐函,避开宫人和内侍悄悄问道,“函儿,你今儿是怎么啦,不是告诉过你,一切都要听嫂子的吗,干嘛那么冲动,非要招惹我们丝毫不了解其底细的皇上?”
“我没有招惹他,嫂子。”乐函满眼无辜道,“是他非要跟我比的,以前大哥也是这样,说丛林之中不仅可以锻炼身形的灵活,还可
以锻炼得更加耳聪目明,捕捉到稍纵即逝的猎物的身影,所以大哥经常会带我进林子里训练……”
“还有。”乐函停了停又道,“刚才也不知怎么了,听到他一激我,我,我忽然就觉得心神恍惚,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大哥在一起的日子,不由自主便应了战,嫂子,我真的,真的好想大哥啊!”
乐簪闻言顿时心尖一颤,鼻酸喉涩,她缓缓抬手,拭去乐函眼角泛出的泪花,拭了又拭,才哽咽道,“我明白,我也想你哥哥,日日夜夜想得撕心裂肺,可我们还要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借到兵,替你哥哥和霍家军讨还血债,你说我们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疏忽,前功尽弃呢?”
乐函沉默,半晌后拉住了乐簪的手,“我知错了,嫂子,以后我一定再不冲动了,凡事都听嫂子的。”
“唉!”乐簪叹了口气,“嫂子知道,今天的事儿其实不怪你,只是嫂子担心你的安危罢了,幸好皇上没有追究你的功底来路,不然他可能会就此对我们起疑的,但也不能保证他真的没有任何疑心,所以我们还得另编一段瞎话,解释你为何会有功夫底子,以防他突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