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你的耳朵时,你才能比别人更先知先觉危险的逼近。”
没错,他走秀林不止一趟,早就熟悉了秀林的地形,可之所以没有再提和明湛风比试之事,是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事,比起明湛风来还差的太远,嫂子说的对,夺回虞城替大哥报仇才是头等大事,他得赶紧长大,赶紧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一洗血仇和保护嫂子,让嫂子不用再受狗皇帝的欺负。
其他的,忍耐或是输赢,又算得了什么呢。
“郡王,郡王爷,你怎么啦,没事吧?”最先追上来的,是一个叫月静的宫人,她气喘吁吁地看到乐函奇怪木立的样子,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我挺好!”乐函忽然睁开眼,冲着月静调皮地一笑,“我跟你们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行啦,我玩够了,咱们回去!”
回到引月殿,没隔一盏茶的功夫,乐函便吵吵着要睡觉,月静纳闷道,“郡王爷,现在
时辰还早呢,你怎么就要睡了?昨儿个你不是还折腾到大半夜,非要奴婢们陪你玩捉迷藏吗,结果郡王爷藏得不见了影儿,叫奴婢们好找!”
乐函撇了嘴角,不满道,“昨儿个是昨儿个,今儿本王累了困了,想睡觉还不成吗?”
“成,成!”月静忙躬身道,“奴婢这就去给郡王爷打水洗漱!”
乐函冲着月静的背影轻轻啐了一口,“呸,谁想跟你们玩捉迷藏,要不是你们在隔壁背着我偷偷嚼嫂子的舌根子,我何故把你们叫起来折腾呢,嘁!”
乐函睡得很安宁,月静撩开帐帘瞧了瞧,见乐函并没有翻动被子的迹象,便重新掩好帘子,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寝宫,整个引月殿不久亦早早地沉静下来。
夜至二更,宫中隐约传来两响更鼓,乐函猛地瞪圆了双眼翻身坐起,等了片刻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异动后,遂披上衣服匆匆地出了寝殿。
他没有走向前庭,而是绕着墙根儿,走向引月殿的后院,后院种植着不少花草树木,有亭有石桌椅,乐函选了一处稍微空旷些的地方,即按照白天从霍家剑谱上所记下来的招式,一拳一脚地练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