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了解父王,所以我对你的疑心也很正常对吗?”
“父王到底说了什么?”奚策终于问道。
“他怕我当众给于鲤难堪,还说我现在眼中只有鉴初,我的行为意识已经被鉴初所左右。”
“很好啊。”奚策竟突然一副轻松的表情,淡淡道,“父王能说出来,证明他心里仍是很在意你的,你不该感到不开心。”
“换了你会开心?”奚玥反问。
“至少你在用膳期间,并未表现出伤心,我也一样!你问我为何母妃去世后,我像个没事儿人,是因为母妃去世那日,我能感觉到父王心里的在意,最重要的是,母妃临终前让我好好的,把这个家维持下去,换了你会拒绝吗?”
“原来如此!”奚玥一声深叹,“是我错了,也许父王那些话让我脑子很乱,我不该疑你的,二哥。”
“无所谓了。”奚策苦笑,“我本来就未必值得你信任,罢了,我们兄妹之间,难道
同是回不去从前了?”
奚玥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良久无语,好半天她才道,“于司琼现在正得势,父王对她宠眷得跟什么似的,你无论有怎样的计划,都要小心为上,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走了,你自己当心!”
“不是说要回照花居取东西嘛?”
“我只是不想跟奚昂他们一起走!”奚玥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她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讲出来,那就是她实在不愿怀疑自己的兄长,包括奚昂,疑心一旦根植,便是硬从心里拔出来,也会留下个窟窿。
约定的日子,奚玥刻意收拾打扮了一番,令自己既显得端庄高贵不失身份,又不至于死气沉沉,浅白和柔粉的衣裙以及浅紫薄纱衫,衬得她像一朵灵动鲜活的出水芙蓉,皎面如月,冰肌玉骨,风华绝代。
又描了眉心的梅花妆,奚玥方才对镜满意地点点头,跟着有丫头来报,道王府派来的马车已恭候多时,问奚玥是否可以启行了。
来得到早,也不知于鲤究竟会安排些什么来讨父王欢心,奚玥转念间更期待的,却是奚策会叫她瞧怎样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