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司城敏,即使从司城敏嘴里没问出什么
来,但染烟却总觉得司城敏有什么事儿在瞒着她,难道嫁入莫府连受打击,使她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了么。
“怎么啦?”莫镜明察觉染烟神情恍惚,“难得,很少见你不和我斗嘴,是不是刚才在敏儿那受什么刺激了?”
染烟翻眼看了他一下,转首又对着车窗帘子,透过帘子看外面,街上是一些朦朦胧胧的影像,若不是车水马龙的喧哗声,所有的影像都会令人产生不真实的幻觉,就如同曾经看过的皮影戏,染烟在午后的马车上,感到自己彷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却不知道梦的此端与彼端,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她的命运要走向何方。
“好吧。”莫镜明见染烟始终不答话,遂如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说正经的吧,我知你这几年陪伴司城敏,跟宫里的关系非浅,但我仍要提醒你一句,离皇宫远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否则,总有一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