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被惊醒的徐进,还没来得及穿官袍。
徐进甚至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当徐进看到梁柱的身影,不禁又惊又怒:“怎么是你?小柱子公公,你大半夜的来我这里干什么?”
梁柱冷笑:“干什么?我倒想问你,你府里藏着携带凶器的南蛮人,你是想干什么?”
徐进一听急了:“胡说!你这是诬陷忠良!”
“忠良?”梁柱阴森森的说道:“你搜刮民脂民膏,勾结南蛮头目,你是忠良的话,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吧?”
徐进连忙辩解道:“老夫为官一生清廉,两袖清风,何时搜刮民脂民膏了?至于勾结南蛮更是无稽之谈!他们只是我的客人啊!”
委屈巴巴的徐进苦着脸说道:“如今朝廷局势动荡,本官为了安抚南蛮,甚至不惜与南蛮交好,只为皇朝的南方稳定,老夫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
说着,徐进老泪纵横,向着皇宫磕头行礼,。
这忠肝义胆的样子,恶狼来了都要跟着鞠一把眼泪。
梁柱冷哼一声,“给我搜!”
东厂的武者朝着房间里蜂拥而入,很快搜出了不少好东西。
“启禀大人,搜到一副唐虎的《山路松声图》,是真迹!价值二十万两!”
“启禀大人,找到《四库详解》原版,有裴青松亲笔批注,保守估计价格十五万两白银!”
徐进见状,怒不可解双目怒睁吼道:“阉党!今日你强闯尚书府,意图抄家,老夫早朝定要参你一本,与你不死不休!”
徐进惨叫:“你们这是胡说八道啊!这些书画古籍,哪能卖得了这个价钱啊?”
又有人来禀告:“大人,在徐进的库房中搜出黄金万两!”
梁柱耸耸肩,阴笑着说道:“工部尚书徐进,贪赃枉法,里通外国,现人赃并获,立刻收入大牢,等候陛下发落!”
东厂的人立刻推搡着徐进离开。
出于某人的授意,徐进头上还套了个纸袋子。
至于那些南蛮人也不能幸免,一个个被东厂的人拿出绳子捆绑,全然不顾他们的吼叫。
第二天早晨,工部尚书被阉党下狱抄家,这件事如同风暴一样,迅速席卷帝都,大街小巷。
东厂的高手满大街寻找南蛮的奸细,绣春刀寒光闪烁,让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帝都官员人人自
危,听到东厂联络的竹哨声,就一个个吓得全身发抖。
“噹”,随着一声钟鸣,所有大臣精神一振。
终于到了上朝的时间了!
阉党专横跋扈,大臣们只能找女帝诉苦了。
女帝登上宝座,她看着脸色悲愤的大臣们,脸上露出一丝怪怪的笑容。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的梁柱,像没事人一样,站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这让大臣们更加恨得咬牙切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阵山呼海啸的喊声中,朝堂气氛立刻变的紧张起来。
一位姓刘的御史率先发难,举着笏板面目狰狞道:“陛下!臣弹劾东厂结党营私,排除异己,陷害忠良!”
梁柱有些意外的看了这御史一眼,什么贪赃枉法,阿谀逢迎,扰乱宫廷他听的多了,结党营私还是第一听说。
话说这是要正式提出“阉党”的名字吗?
未等梁柱开口,这刘御史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头磕的蹦蹦响:“徐进是堂堂当朝二品,说抓就抓,还有王法吗?还有律法吗?”
这话算是其他大臣心坎上去了。
不是说与工部侍郎关系有多好,而是梁柱这
次做的太过了。
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