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铭共乘一辆马车的是丞相孙严。
当众人知晓陆铭这个决定时,自是有人嫉妒有人抱怨。
陆铭却美名其曰,“长路漫漫,朕总得有个解闷的人吧?”
不等众人反驳,陆铭又说:“这解闷的人,首先得学识丰富吧?
这丞相的学识你们也都知晓,或者你们有人觉得自己的学识比丞相高深。
那你大可以与丞相一较高低。
朕承诺,无论谁胜过丞相,都可与我共乘一辆马车,可有人敢与丞相一比?”
这番话,让那些心思活跃的人渐渐歇了心思。
毕竟,拿整个梵谷国来说,孙严学识敢称第二的话,那肯定没人敢称第一。
在马车还未停稳的时候,陆铭便猴急的站了起来。
由于惯性,陆铭往后摔去,孙严起身下意识伸手去接。
陆铭力气过大,孙严没能接住,两人齐齐摔倒在车厢内,瞬间滚作一团。
马车停稳后,车厢内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二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孙严率先开口道:“陛下,您没事吧?”言语中带着重重的担忧之意。
陆铭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他太心急,孙严刚刚也不必做这人肉垫子。
“朕没事,倒是你,没事吧?”
陆铭说着就要爬起身来,却不慎压到孙严的腿,孙严重重倒吸一口凉气。
“嘶~”
陆铭听闻,不敢动了,他怕再次压到孙严。
“我不动,我不动,你没事吧?”陆铭看着孙严的脸色轻声询问。
马车外随行的小太监见皇上迟迟没有出来,在马车车框上轻叩了两声。
“皇上,孙丞相,车队已经原地整顿了,您二位要下来活动活动吗?”
见里面迟迟未传来回声,小太监一只腿刚才上马车,却被陆铭呵斥的声音,吓得后退。
那刚搭上马车的腿,也利索的取了下来。
马车内俩人已经从车厢内起身,正各坐各位大眼瞪小眼。
陆铭问的理不直气也壮:“你给我看看又能怎样?”
刚刚摔下去的时候,他很明显听到孙严发出一声闷哼。
估摸着是倒下去时,孙严后背磕到车厢内摆放的小桌桌角上。
令陆铭气愤的是,孙严这人死犟活犟偏不让他看看伤势。
“你不让我看,你怎么知道你受没受伤?”
孙严:我活了这么些年,竟不知还有这个道理。
我受没受伤,我自己感受不出来吗?
但孙严没将这抹情绪摆在脸上,而是敛了敛神色。
“微臣身上的伤,微臣自是最清楚,此等小事就不劳烦皇上……”
孙严话还没说完,陆铭就倾身而来,他一只手轻而易举,便制服住孙严的双手。
另一只空着的手,费力的扒着孙严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你要是早就乖乖听话,我能对你下狠手?”
“朕小的时候可跟着孙将军学过几年。”
“哪里像你柔柔弱弱,从小到大,只要提起让你习武,你就浑身不舒服,想着法子偷懒。”
“瞧瞧,现在这不是吃了偷懒的亏?”
堂堂大将军之子,连我这个半吊子都打不过。
陆铭言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得意,而孙严偏过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宠溺。
终是陆铭扒了孙严的衣裳,刚刚磕到的后背只有红印,没其他伤痕。
这朕就放心了!
察觉到陆铭看完后,孙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陆铭手中抢过衣服,遮盖在自己身上。
草草遮盖,香肩半露,加上孙严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