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斯,我要跟你说件事。”
冥把劳尔斯拉到两个无人营帐的拐角处,然后一脸正色的对劳尔斯说道。
在不远处,站着观察周围,穿着铠甲,一脸谨慎之色的两人是被冥打发把风的两守卫,毕竟他要说的事跟他有关,说出来也有点不光彩,不说为了他的面子,就是为了不想成为焦点,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劳尔斯心中很好奇男爵要跟他说的事,凯东斯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劳尔斯不明白男爵还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难道又是凯东斯的事情,想到这个,劳尔斯心中就是一急,凯东斯现在可是他的儿子,他绝不能在让他出事,而男爵也没提凯东斯的事情,于是劳尔斯带着疑惑的心思,在加上小心谨慎,出声问道:“男爵阁下,是不是凯东斯他?”
劳尔斯还没说完,冥就惊奇的问:“凯东斯,他又怎么了?”
“没,没怎么了。”
劳尔斯怔了下,就连连摆手,看男爵的样子,事情貌似真的跟凯东斯没关系,呼,劳尔斯松了口气,只要没关系就好,劳尔斯又怕男爵旧事重提,赶紧转移话题道:“男爵阁下,请问您要跟我说什么事,能否说的具体些。”
“这个?”
一听到劳尔斯主动问道这个话题,冥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怎么开口。
劳尔斯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身份的差异让他不能直接询问,而是委婉的说道:“男爵阁下,是不是不方便透露?”
“不是。”冥摆了摆手。
“我刚才已经说了有事要跟你说,只是这件事,哎。”
说到这,冥又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劳尔斯,这才郑重说道:“劳尔斯,我要跟你说件事。”
“男爵阁下请说。”劳尔斯看着他,点头道。
“嗯。”冥也点了下头。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是。”
“哎,还是难以启齿啊”冥又叹了口气。
“男爵阁下,请不要急,劳尔斯在认真听着,您慢点说就是了。”劳尔斯说道,丝毫不为冥现在还没说道正事,只是叹气而着急,其实就算冥找他来只是溜达,他也不敢说什么?男爵能放下身子陪他溜达一圈,那是他的荣幸,他又有何身份和理由去说道男爵,那岂不是给脸不要脸吗?男爵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他心知肚明,故不敢阴奉阳违。
冥闭上眼睛想到失火的伙食房和柴房,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他深呼了口气,平缓了一下心绪,这才睁开眼睛,对劳尔斯说道:“劳尔斯,伙食房失火的事。”
停顿了下,冥看向劳尔斯笑着问:“你怎么看?”
听男爵问道他这话,劳尔斯整个人都恭谨起来,脸上也变的严肃一片,他先是对冥躬身行了一下礼,接着才正声说道:“男爵阁下,我认为做出伙食房纵火事件的人必须严惩,以儆效尤,否则日后在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就难以处理,后患无穷,造成不可设想的结果,所以我认为只要抓住那纵火之人,必须给于严厉的军法处置,绝不可轻饶。”
一听劳尔斯说道这严厉的惩罚,冥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冷汗在准备着冒出,丫的,这也太狠了,不过劳尔斯说的也是合乎情理,军营重地,要是随便都能放火,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境,那还要军营干什么的,就不说纵火之人目的如何(当然他是无意的),就是大火一起,火烧连营,到时候损失的就不只是粮草,有可能还会威胁到人的性命,这才是最可怕,劳尔斯要严惩弄出这件事的当事人也是情有可原,冥想知道劳尔斯要是知道这火是因他而起的,会如何处置?不会也拿他军法处置吧,想想都有点小害怕?
不过想总归是想,又不是实际要做,于是他决定试探道劳尔斯,先是咳了咳,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