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那个啥被墨瑾凉拆了半盒。
到后半场，苏音完全不想继续了，却还是被男人抱在膝头哄着，她又咬又骂，最后差点哭出来。
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苏音披上衣服，直接一脚把墨瑾凉踹下了床，骂骂咧咧扶着腰洗澡去了。
墨瑾凉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笑得一脸餍足，直接起身跟着进去，到门口差点被沐浴露瓶子砸着头。
苏音眯着眼睛，举着护发素的瓶子，警告道：“再敢过来我把你踹报废。”
她的声音还哑着，说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墨瑾凉好脾气地笑了笑，语气温柔：“好，我就在这，不过去。”
苏音翻了个白眼，继续洗澡。
这狗男人，真他妈的可怕。
苏音是真后悔。
早知道墨瑾凉在这方面这么猛，她刚才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第一次开荤就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要不是苏音常年健身，身体素质好，现在估计都下不了床。
他妈的，越想越气。
她预想的初体验，另一方怎么说也得是一个温柔有经验的，这男人倒好，哪个都没沾边。
都30了还是个处男，这种事说出去谁信啊？
如狼似虎的年纪，之前还从没有吃过肉，战况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苏音闭着眼睛，心里开始盘算，要不过了今晚就和他掰了吧。
要是以后每次都这样，谁能受得住。
她又不是受虐狂，做这种事是为了开心，不是折磨自己。
墨瑾凉好像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语气居然还有点委屈：“我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会有进步的。”
苏音懒得理他。
墨瑾凉继续卖惨：“我之前没有过，总得有一个进步的阶段，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苏音嫌弃得要死：“你找别人进步去。”
墨瑾凉一本正经：“那怎么行，我是第一次，你也第一次，我们要互相进步。”
苏音又翻了个白眼，开始赶人：“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离我远点。”
“好，那我出去等你。”墨瑾凉一步三回头，“有要我帮忙的就说。”
“我就洗个澡你帮什么忙？”苏音真的服了他，“快走赶紧走。”
墨瑾凉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美滋滋地走了。
……
苏音洗好了澡，吹干了头发走出浴室，问靠在床上看手机的男人：“你家次卧能住人吗？”
墨瑾凉正在用手机回复今天攒下来的工作，闻言抬头，失落地说：“你要赶我去次卧睡？”
苏音“啧”了一声：“我可不敢赶墨总，我是想自己去睡次卧。”
“那就更不行了。”墨瑾凉哄她，“次卧常年不住人，都是灰尘，睡不了的。”
苏音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可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墨瑾凉脸色一变，有些凝重地问：“我……我今晚的表现真的那么差吗？”
苏音面无表情：“我不想打击你。”
墨瑾凉：“……”
苏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你家有多余的床单没有，放在哪儿了？”
这半宿，床单承受了太多它不该承受的东西，乱七八糟的，让人不忍直视，能睡就怪了。
墨瑾凉放下手机，把身下一片狼藉的床单扯下来，带到浴室塞进洗衣机，然后去找新的床单。
苏音把窗户打开，吹散了房间内难以言喻的靡乱气味，顺便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
初冬的晚风冷得像在刮刀子，苏音吹了一会儿就关上了窗户，打开空调。
墨瑾凉找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