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我看还是追上去吧,苍天道善于使用术法,我有些担心老李和萧山府。”
柴天诺从马车下来,招来胭脂兔,面色有些凝重的说。
“那便赶紧,没有你在,我也不放心李正熙这囊货。”
正副手意见达成一致,三十余人立刻沿着道路追了上去,没过多久便听到远处传来剧烈爆炸,柴天诺脸色立时一变,让自己猜到了,那是苍天道徒正在请苍天!
“丑,看护好大家,我先行一步!”
说罢,柴天诺一抖缰绳,胭脂兔立时蹿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
“老爷注意安全,夫人担心着那!”
丁丑大吼一声,跳下马车,大横在手,紧随队伍行进。
“……小子们,几十大老爷们却让丁丑丫头一人守护,脸发不发烧?”
吴侍郎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属实有些发烫。
“确实有点烫。”
学子们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皆讪讪而笑,五尺男儿,谁还没有点自尊心。
吴侍郎点点头,刚要说话,却发现吕子琪正拿着一块烤熟的兽肉大块朵颐,脸上半点羞色未见。
“子琪,你不觉得羞愧?”
“不,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吕子琪边嚼边说,脸上皆是灿烂春光。
“为什么不觉羞愧?”
吴侍郎好奇追问,身为三十学子鳌头,吕子琪的态度十分特殊。
“我脸皮厚啊。”
吕子琪依然笑容满面,所有人皆沉默,想起前些日子柴天诺与他的评价,不成大奸,必是大忠!
“……每个人都在进步。”
柴天诺看着前方的战斗,忍不住感叹。
苍天道徒依然疯狂,见己方无论装备战力皆远逊于突然出现的骑兵,立时便以性命触发请苍天,疯狂扑向萧山府。
可是未等他们靠近,密密麻麻的弩箭便接踵而至,将他们死死挡在十丈之外,虽然术法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却未有一人能冲入战阵!
拍拍脖颈让兔儿慢下脚步,柴天诺手持鸣鸿,驻足三十丈外,欣赏萧山府的表演。
他是真未想到,这些熟到骨子里头的兄弟,一上战阵,竟有如此出众表现!
“彼其娘之,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一个个猥琐至极,真上战阵一个比一个勇武,两面三刀耍的贼溜!!”
嘴里喝骂,脸上却尽是笑容,得见兄弟勇悍,其心甚慰!
在萧山府精准强悍的攻击下,围困都城的苍天道徒开始慢慢退却。
眼见舍弃性命也无法给予敌人伤害,疯狂立时变成了恐慌,原本前仆后继舍命赴死的道徒,很快有人承受不住压力,转身逃向远方。
便如江河决堤,一个漏点使得整座堤坝崩溃,一人后撤,紧接便是十人百人千人。
成千上万的苍天道徒逃向远方,接战紧紧刻钟,被围困月余的都城,就此解围!
“混账东西,竟敢逃窜!”
一身穿白甲天兵大怒,立时便要引动手中焚符,却被身穿红袍的神官一把打掉:
“没了他们,你一人耕耘天下?”
冷漠至极的目光落下,天兵立时出了一身大汗,急忙躬身认错。
神官不予理睬,大步迎向冲来的萧山府,于怀中掏出一张金符,撒手扔了出去:
“千钧阵!”
金符撒手即燃,大地随之发出隆隆巨响,烟尘冲天而起,神官前方一大片扇形地域,猛的往下沉降盈尺。
“咴咴~”
战马鸣叫声响成一片,冲入扇形地域的战马立时双腿一软倒在地上,马背上的骑兵奋力起身,却觉身负巨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