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你们事多,由山长主及冠之礼,以后的路好走许多懂不?”
柴天诺嗤笑的说,两人齐齐点头,卞盛叹气道:
“师父也是相同的意思,之前与我俩说的可是不少。”
“老叔都说什么了,讲来听听。”
柴天诺好奇心起,李义川与曹福性子相近,都是不喜过多言语,说的不少,还真是有些让他惊奇。
“师父说,这辈子最得意的,便是收了我等三位弟子。”
“忠贤那地老鼠不用讲,有你这暗卫大头目照应,应该无恙,况且你们的营生涉及皇族,即便他想使劲也使不上。”
“至于我俩,师父说皆有成为牧守一方大将的潜力,真心想为我们把路铺平一些,山长与朝中诸大臣关系匪浅,由他做主行冠礼,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
“能有老叔当师父,你俩福分不浅!”
柴天诺感慨的点头,伸手重重拍了拍两人肩膀。
申屠子进揉揉生痛的肩膀,异常认真的说:
“能与你做兄弟,也是我们的福分,否则绝不会有今天!”
卞盛认同点头。
“好兄弟,一生一世!”
臂膊相连,三刃哈哈大笑。
“你们三个囊货,背着我在干嘛?”
“难不成,是在耍兔儿堂的龌龊事?”
齐回头,见胖乎乎的魏忠贤故作一脸嫌弃表情,柴天诺一把拽了过来,三人拳落如雨!
“彼其娘之,整日里不见个踪影,某回来了也不露面。”
“好不容易露面却说这般不着调的话,锤死你!”
“对,捶死这个囊货!”
“打、打人不打脸,诸位兄长手下留情!”
“屁股也不行,屁股也不行啊!”
魏忠贤倒在地上吱哇乱叫,两位准宗师一位陆地神仙,岂是他这上品武夫能抵得住的,若不是喜姐听到闹腾声过来查看,这胖厮月数时间别想躺着睡觉了。
“嘶~,你们这些囊货下手也太狠了,这让我如何见人?”
魏忠贤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嘴里不时倒吸凉气,柴天诺嗤笑着说:
“脸与你保全了,他人又看不到你屁股,怎就见不得人?”
抬眼小意瞧瞧如今更显威仪的柴天诺,魏忠贤决定不回嘴。
虽然境界不高,但魏忠贤眼力价奇高,半年不见的光禄大夫大人,看之虽不露半分气息如若常人,但在其灵敏的感知里,却如汪洋大海。
平时如镜,一旦怒起,却是狂涛骇浪!
“今儿怎么有空回来了?”
柴天诺拿出夜壶与他倒上碗灵泉之水,一碗下去肿胀的皮肉立时消肿不少。
“听闻卞盛子进及冠,我这做兄弟的怎地也得回来不是?”
魏忠贤陪着笑说。
“算你有些良心。”
柴天诺哼声,想了想又望向卞盛和申屠子进:
“可想好取什么字了?”
“我与你们说,山长和老叔都是赳赳武夫,战阵之上无话可说,但要说起文学造诣,与我差之千里,用不用我与你们想个表字?”
“……鄙之!”
柴天诺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好心提醒一句,却换来三人不屑的眼光。
“怎么地,某可是一代文宗,天下才气八分与我,还不够给你们取字?”
“你们眼光也太高了吧!”
“再鄙之!”
三人又是齐发声,柴天诺皱眉沉思,骤然恍然大悟,自己办错事了,亏的是自家兄弟,若是别人,起冲突都有可能。
两千八百年前,传自神话时期,正史记载长达六千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