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胖厮已和肉球差不多,如此身材,怎就成了兵部侍郎?
“我也想不明白,你这才气震神州的大才子,怎就成了右千牛卫的将军?”
两人对视,最终齐叹气,一个觉得世事无常,一个觉得这方幻境的主宰,八成是个精神病!
“又有何事找我,与你说,我的兵法还未写完,你这是在打扰某的创作!”
“莫某了,你看中的那位未来圣人正在巡抚西江,结果半路被土匪劫了道,护送的右武 卫折了大半,陛下震怒,点名要你这蛮横玩意出马。”
“陛下可说了,自己派出的巡抚被土匪伤了,妥妥是在打他的脸!”
“平日里你看这个不服看那个垃圾,这次便由着你作为,只要平了西江匪患,回来便与你个大将军,做武臣魁首!”
听闻此言,柴天诺先是一喜,紧接皱起眉头,这与史实,真的相差颇多。
“胖子,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古怪?”
瞅着唐寅胖脸上那快要看不见的小眼,柴天诺忍不住问。
唐寅先是一愣,紧接便笑了起来:
“古怪,当然古怪,最古怪的便是你,眼瞅四十不惑还不娶妻生子,别是家伙事儿坏了吧?”
“嘭!”
柴天诺一脚踢翻唐寅,大步离去。
“老柴,看着便是,时候未到,除了救急,壁上观为好!”
柴天诺猛回身,却见那胖厮侧躺在地上,冲自己笑嘻嘻的摆手,可眼中,却尽是凝重!
明德十二年,王明阳立在城头,满脸凝重的望向远处。
他是属实没想到,西江的匪患如此猖獗,竟连自己这巡抚的队伍都敢攻击,且战力如此之高!
酣战一个时辰,三府一万右武 卫只余四千,若非逃到这偏远县城,八成得全灭!
摸摸脸侧已经愈合的巨大疤痕,王明阳叹气,已经强撑了月数时间,所带军粮以及城内粮草近乎枯竭,再无援兵到来,九成九要丧命在这里。
“大人回去吧,土匪的砲车床弩厉害,说不定便能打到这里。”
只剩一条胳膊的右武 卫左郎将劝说,王明阳轻摇头:
“这次遇袭处处古怪,越想越有问题。”
左郎将轻点头:
“土匪劫掠都有目的,不是商队便是集镇,敢攻击朝廷大员的,从未听说过。”
王明阳想了想,紧咬牙关哼声道:
“脱不出一个官匪勾结,看来我这次巡抚西江,某些人怕是急了。”
左郎将没说话,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砲车床弩俱全,战阵排列整齐攻防有序,若不是正规部队才怪了。
“不对,匪营那边有动静!”
左郎将趴在城头细看,王明阳也扑了过去,细打量,真是如此!
远处有烟尘升起,还有隐隐呼喊传来,紧接一堆堆火焰冲天,那是粮草与营帐被大批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