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这话说的没水平。”
汉子嗤笑,挥舞着油乎乎的大手说:
“堆叠的多了那叫乱石堆,没有粘合力,永远成不了高峰。”
“......我这是比喻,懂不?”
思勤咧嘴,汉子也咧嘴,俩人怎么看怎么有点傻气。
“反正不管怎么说,一个人是到不了那里的,再说你也不认路,蒙着头走,永远到不了目的地。”
“那你的意思是?”
汉子挑眉,思勤笑呵呵的说:
“春天来了,部落要一路向东去往春季草场,加入春芬部落,至少能离目标近一些。”
汉子挠挠头,若有所思的说: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不过,加入春芬部落有何好处?”
思勤看看吃的满身油腻,腰间只围了块皮毛,一盘腿坐下物件儿全漏出来的汉子,嘴巴咧的大大的:
“至少能吃得饱,穿得暖。”
“这好处实际,某便加入了!”
汉子笑着点头,人生在世,吃穿可是重事,有这两点,足以!
扯过一旁闲聊的布日固德,汉子把油腻腻的用手在他身上使劲蹭了蹭,然后伸向思勤。
“......这是?”
思勤满头雾水,汉子笑着说:
“在俺们那嘎达,达成协议,必须握手。”
“你们那嘎达,是哪里?”
思勤握着汉子有力的大手,疑惑的问。
“你傻了,忘记我失忆了?”
“......你也没说过这事儿,我如何知晓?”
举止古怪的汉子加入了春芬部落,部落头人思勤很高兴,但几位族内老者却有些担忧,一个来历不明且拥有恐怖战力的异人加入部落,未必是好事。
头人思勤看着面带担忧神色的几位老者,语气凝重的说:
“无论是好是坏,总比一潭死水好,先祖的荣耀,不能消融在我等后辈手中!”
几位老者默然,先祖的荣耀,早已没了。
思勤带着汉子来到一处牛皮帐子,未等掀开门帘,一位女子端着木盆走了出来,高鼻梁大眼睛,皮肤白皙,于一众扁平面容里显得分外娇俏。
“头人日安。”
女子行礼,思勤与汉子介绍:
“这是塔拉,父母死于两年前的白灾,以后便由她照顾你。”
汉子挠挠赤裸 胸膛,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塔拉,这位是新加入部落的汉子,乃世上少有的勇士,你帐中无男人,生活太苦,与他相伴也有个依靠。”
若按汉人的说法,塔拉是他的外甥女,看其孤苦,所以思勤有些撮合的意思。
“什么,让我照顾这个坦胸露乳的野人?”
看着野人般打扮的汉子,塔拉忍不住惊声叫了起来。
“你才是野人,你们全家都是野人!”
一句话激怒汉子,立时跳着高的反驳,思勤眼角抽搐,紧忙帮他按住飞舞的皮裙,严肃的冲塔拉说:
“这是部落的任务,不能推卸!”
见思勤满脸严肃,原本一脸不愿意的塔拉只得行礼同意,没有部落的帮助,一个女子根本无法在残酷的草原生存。
“老思,某用不着人照顾,自己挺好。”
汉子撩着皮裙挠挠跨下,皱着眉头说,皮裙通透,倒是方便他挠痒,但那姿态属实不雅,便是不太讲究的草原人也看不下去。
思勤咧着嘴帮汉子遮好物件,扭头吩咐塔拉:
“别的慢些无所谓,先于汉子找身衣服修理下脸面,这般模样不好见人。”
思勤走了,汉子与塔拉互瞪,同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