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
“传不传票的是后事,今天柳老要是不给晚辈一个合理解释和交代。”
“这扇大门,您是肯定出不去了。”
伸手一拦,陈二狗斩钉截铁道。
“好,老夫今天还就不走了,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拿老夫怎么的?”
“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今天要么跪着道歉,要么拿出证据来。”
“听说你医术不是也很厉害吗?那你拿出老夫害人的证据来啊!”
“否则,今天老夫跟你没完。”
干脆往台阶上一坐,柳东程的老脸,已然被陈二狗气成了猪肝色。
就连说话,都是带着愤怒的颤音。
“陈少,您,您肯定是弄错了。”
“父亲生病,柳老还身在海外,这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所以,绝不会出现您说的这种情况的。”
“柳老,看在陈少也是关心则乱,以及邱家面子上,您先消消气。”
“侄儿代陈少,向您道歉。”
无奈苦笑一声后,丘圣熙赶紧对双方都赔着笑脸道。
在陈二狗提及家父的时候,其实丘圣熙是有过短暂犹豫的。
只是,他深知,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很快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先不说父亲和柳东程,那过命的交情。
在父亲生病之前,柳东程还特地去过邱家,并由邱家人相送上了前往海外的航班。
而且柳东程前往海外治病的对象,还是他邱家的亲戚。
所以丘圣熙知道,柳东程中途根本没有回国,自然不可能参与谋害自己父亲。
但陈二狗对自己又恩重如山,丘圣熙也不能发怒。
所以说话间,便要代替陈二狗给柳东程跪下去。
“怎么?难道他自己没有膝盖吗?”
“今天谁的面子,都不好使,老夫只接受他一个人的下跪道歉。”
“如今老夫虽然年迈,影响力也大不如从前了。”
“但,一辈子下来,海内外,多少还积攒了不少人气。”
“听说你海内外业务都不少,不然老夫今天就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把你搞臭搞破产。”
着实被陈二狗气得不轻,柳东程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道。
“您对我,还挺了解嘛!”
面对柳东程赤裸裸的威胁,陈二狗依旧还是不卑不亢冷声道。
“呵呵,你陈二狗的威名,不仅早就传遍了华夏。”
“甚至海外都有些名头,华夏有几人不知晓?”
“不过,那又如何?你有的,老夫也有。”
“不就拼个秦家荡产嘛!老夫陪你。”
“反正老夫就一把老骨头,你还年轻,血亏的,是你。”
接连几声冷哼下来,柳东程毫不畏惧道。
局势越发剑拔弩张,周围众人,更是一片面面相觑。
本来好好的事情,怎么就到了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境地?
抛开实力不说,若论声名和威望,在国内,二人可以说不相上下。
但在海外,柳东程绝对可以碾压陈二狗。
而且,不少人都知道,陈二狗的海外业务,这才进入刚刚起步阶段。
这一赌气,真的值得吗?
关键是,眼前这局势,怎么看都是陈二狗无礼啊!
就算是打舆论战,那也绝对得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