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道:“薛兄,你跟灵珊一起,没问题吧?”
现在剑阁一脉打不出伤害,只能委屈医修当成扇修用了,薛灵秀道:“我没问题。”
“等等。”云闲临走前,还把兽戒拿出来,道:“这里还有一个江山,也跟你们一起。”
乔灵珊:“……”这个量词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云闲将神奇宝贝江山进行了产权转移,带着宿迟和祁执业往西边高塔奔去。
即便说要求援,现在祭坛位置还在变动,也不好聚集人员,五五分的机会,只能靠赌了。
这回,她的运气终于好了一次——
三人赶到之时,那灵光涌动的祭坛终于尘埃落定,竟是正好藏进了这黑漆漆的高塔之下,沿途的平房被气劲卷席,当即损毁。
幸好早先剑阁便将附近的居民遣散,现在只伤财产,没有伤及人命。
后方的修士压根无法追上,只有零星几个路过之人瞧见这滔天灵光,面露喜色,道:“祭坛!!宝物何在?!!”
云闲目露凝重,看着这悄无声息的祭坛,道:“退开。”
“退什么退?”那几个路过之人不爽快道:“怎么,你想独占?”
云闲一剑柄将人抽出十尺外:“对,就是要独占。别碍事,退开!”
祁执业:“……”
虽然他与佛门之人一同出行时常常感到憋闷,但现在见着云闲这种另一个极端,就难免良心会有些过意不去。
祭坛大开,封印暂破,空气似乎都静止了一瞬,下一刻,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也没有引人注目的异像,就宛如一个最平静不过的午后,那后背上长着三双人眼的蜘蛛傀儡缓慢地爬了上来,触足上的鞭针在沙地上留下一个个小坑,墨绿毒液滴落,发出一阵阵灼烧气息。
一只蜘蛛傀儡,修为并不算多高,即便是天衣镇那些少年修士,也可以从容应对,但它一旦出现,便是成群结队蜂拥而至,压力骤然增大,就连元婴期的修士对上都不敢说有多么轻松!
祁执业道:“现在如何?”
“先别动作。”云闲双眼紧盯祭坛之内,道:“敌在暗我在明,现在还不知蚩尤会不会有所动作。”
祁执业:“……它若是不来怎么办?”
“它应当是不会来的吧?我说的是它本体。最多要来也是派几个心腹来。”云闲碎碎念道:“上次第一回本体出战,就被打成狗,它若是现在还敢来,那脸皮真是比我还厚了。”
祁执业金眸里满是不解:“你为何天天要这样说它。而且你的雅号……被打成狗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好歹是个上古大魔,上次妙手门一见,魔气的确超群,虽说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毫无破绽,那也绝对没有云闲嘴里的那么弱。
“孔子曾经曰过,克服恐惧的方法便是面对恐惧。”云闲老神在在道:“我现在日日说,夜夜说,众人对蚩尤的印象就逐渐成为了一个只会捡剩饭吃的笨魔。你看,这样看来,是不是就对它没有什么恐惧心了?”
祁执业依稀记得孔子应该没说过这话。闲子自己编的吧。
宿迟在云闲身边,又是什么话都不说。
大师兄静悄悄,指定有什么事,云闲伸手去抓他的手,发觉宿迟一直以来都冰凉的指尖现在一片烫热,不由愕然:“大师兄,你怎么了?”
宿迟:“无事。”
得了。问了等于没问。反正永远都是这句话。此前在祭坛那扇属于剑阁的门前,宿迟就说过门后似乎有什么正在感召他——他现在的异样,多半也是与此有关了。
蜘蛛傀儡大抵是出来探路的,之后,石窟一阵震动,终于,熟悉的喜欢偷东西的傀儡也出来了。云闲乍一看,差点笑晕过去——祁执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