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德在天牢被……郡主当头棍喝,怀德有些律法之事,想与郡主讨论。”张谦忙说道,傻乎乎的凑到了实娘的边上,“才与许大学士,对于某些律法有些想法,变法定是不成的,但是,在律法之上,详加解释……”
“这老头果然老奸巨滑。”实娘点头,变法者前路都不会太好。但是在律法之上,加入解释就不同了,反正律法都是含糊不清的,怎么说都成,现在还没标点符号。断句都是约定俗成。加入司法解释,就能有力的加强约束力,这是一个好法子。
“实娘觉得不对?”张谦没敢确定。
“不,他说的太对了。这老头,有点才华。快点回去写注释吧!”她点头,偷看了一下三个娘,觉得这位当着这么些人,释无忌惮的这般与自己讨论律法之事,这好吗?
“实娘,你说我去求皇上,让老师留京修法可好?”张谦还真的没有想那许多,他也是觉得这般是对的,但想想觉得这得和实娘再商量一下,不然,也许这位会跳脚再骂自己。
“你脑子不是有包了,你是进水了。”实娘跳了起来,“你……”
“实儿!”长公主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张世子,朝廷法度,哪能随心所欲,张世子请回。”实娘吞回了即将喷勃而出的滔滔不绝,只能坐下抽了一下脸颊,老实的坐下,努力规正的说道。
“哦,长公主、三娘子、四娘子,臣失仪了。”张谦才想起来,长公主和三娘四娘都在堂上,忙对着三人又是一礼。
“无事,过几日六娘子行大定之礼,你可会去?”长公主笑了下,说起正事来。
“是,吕兄还有些行动不便,那日臣会陪侍在旁。”张谦忙点头。
“那日,本宫不去。实娘若是这般无礼,张世子请提示一二。”长公主忙说道。
“怀德不敢,郡主德懿规范,已世间难寻。郡主是视怀德为友,方才不会客套。在外,郡主优雅得体,万不会让长公主丢脸的。”张谦忙说道。
“视你为友?”四娘子问着张谦,眼睛看向了实娘。
“张世子与吕家表哥仍莫逆之交,实娘视之为兄。”实娘干笑着,她能说,她今天在牢里,真的是说说罢罢了。
“嗯,吕显与张世子是传说是花楼兄弟。”三娘子点头,顺口说道,“不是在花楼,便是在去花楼的路上。与来凤阁的魁首苏妙音情深恩重,自从苏妙音与张世子相交之后,苏魁首便守身如玉,等待张世子成亲,好为她赎身。”
张世子跪下了。
“长公主,臣与苏妙音是音乐上的知己,臣与她只是聊一些音律之事。臣从未在凤来阁做出过丝毫越礼之处。”张世子急急忙忙的解释着,“真的,臣也从来没想过替她赎身,永昌侯府向来没有蓄妾纳婢一说!”
“年不轻狂枉少年,张世子年少才高,才名总该有地方传颂。”长公主笑了,“没关系,本宫与你父并不相识,这些话,本宫定不会传给他的。”
张世子抬头,有点傻眼,纠结了半晌,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得汗都下来了。
“殿下,臣……臣,臣真的和那些花楼女子没半点不轨的关系。”
“没事、没事。”长公主还是温柔的笑着。
“要不,你告退吧!”实娘看他这样,都替他难受了。长公主这般,其实就是在说,没关系,你又不是我们家什么人,你去不去花楼,关我们家什么事。所以啊,还是长公主狠啊,越是这般,越能逼得他快来求亲。
“实娘,我真没有。我答应进学之后,就没再去过任何花楼。也没见过任何花娘,一次都没有。”张谦急急的跟实娘解释着。
“那个,跟我没啥关系吧?”实娘立即撇开了关系。但想想,忙说道,“要不,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