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自是要给你的。”五娘子也早就想说了,没机会,“不是说你可以和姓贺的能怎么样,我看他也不顺眼,不过就事论是,灭门桉,我觉得贺家是不是没那本事啊?”
“你没问问贺致胜?总不会,你们之后一次也没见过,你为什么怀疑,是他杀了你父母?”实娘看着三娘子,既然三娘子觉得这是贺家做的,就一定有理由了。
“我派人去救,已经没人了。自是要报官,三娘子是苦主,贺家也赶到了。他们没想到三娘子还活着,老奴当时有点害怕,立刻就叫人把三娘子送回了庵里。”洪嬷嬷迟疑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所以十二年来,三娘子和贺致胜就没再见过面,没再说一句话?”实娘迟疑了一下,看着三娘子。
“有用吗?”三娘子看着实娘。
“有时,也许见一面就好了。”实娘笑着,但马上对洪嬷嬷说道,“我不是说您不对,而是您在宫中多年,是人是鬼,您一眼就够了。所以那时若是您都害怕了,就肯定有问题。所以你护着三娘子走开是对的。别管有没有能力、也别管动机。单从结果上说,最大的得益者都是是贺家,这个总没跑了。”
“我不用知道是不是他,我只想知道真相是什么。”三娘子看着实娘。
“行!”实娘摸摸她,她不敢问,她和贺致胜之间是不是父母之命。想想看,新婚之日,没等来她的新郎,等来的是此后余生的恶梦。
第二日,刑部把贺家人全抓进了刑部大牢,因为实娘带人去查了贺家的账,她别的人不多,查账的账房先生她真的一堆。于是刑部抓人,真的有理由,没一个是冤枉的。
张谦没想到又是在刑部见到实娘,他脸上的伤还没好,看到实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娘却对他笑着,不是那天那种魅惑。就是单纯的那种朋友相见的欣喜。
“有桉子?”张谦就知道她来没好事。
“心情不好,来骂人。我舅舅答应了!”她对他还是笑着。
“我不信你,所以桉子我要先看!”他看看送来的卷宗。看完了,抬头看看实娘,“贺家和赵家的绣楼是不是对头?”
“我三娘是‘天下第一绣’,我们家生意可好了。”实娘举手,表达了自己真瞧不上这点事。
张谦想想,“我给你找几个死刑犯让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