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从府里带出来的。你要喝一杯吗?”
“是不是想说我反正要死了,所以让我认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贺致胜看着她,很平静。
“我刚说了,近三年,赵家绣楼是由我经营的。我和五娘经营的方向不同。她志在挤垮贺家,而我喜欢赚钱。所以我和赵外公方式差不多,当然,我成本比他们那时代还低得多。就算我们高端的产品,我成本也仅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既然要挤垮了,就好好挤,速战速决就好了。你能在我的手下坚持三年,真的挺了不起的。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当然让我三娘最气愤的是,你教的徒弟,每个排名都比我高。唉,最近我都被她加练了。我决定过两天去查你徒弟的账,我打不赢,就直接毁了好了。这样我就能挤进前六了,我三娘一定开心。”她笑颜如花。
“你……”
“排名前一百名,听说有一半与贺家有关,唉,我是贵女,总不好跟他们抢饭碗。你说我是一次解决了,还是直接招安了比较好?”
“你想逼我说什么?你逼我说了你想听的话,你真能信?”贺致胜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我查了你十五年的账目,从你父亲去世开始查的,每笔大踪的银钱往来,我都查了个遍,你从来用威远镖局来帮贺家运送银钱,但只有送到洛阳绣庄的,用的信达镖局。于是我又去查了洛阳绣庄,发现那里的钱只是在账上停了一下,又以买丝绸为名,转入洛阳织造府。我又查了对应的丝帛数量,好像有点对不上。再然后,每年,这笔钱都会这么走一遭?当然,你做宫中总领时,这笔钱就省了。而那两年,宫中进了不少死贵的料子,让我三娘好不头痛。”
“行贿也算是罪,你尽可放进我的卷宗里。”贺致胜气势明显弱了一点。
“后来,我又发现了一笔奇怪的款子,一笔不算很大,但是又无影无踪的款子。主要时间线上有点巧,就是赵家灭门前三天。然后我查了你所有随从,那天你去了哪,没人知道。然后你猜我去了哪?”实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