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五娘子又不熟,只是觉得这般不是划不来吗?”吕显可舍不得六娘子生气,忙说道。
“好了,既然知道了,五娘子为什么要这样,我就放心了。”实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看看丈夫,“走吧!”
“唉!真没意思,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去给老太太他们拜年?只怕她也盼着呢!”六娘子忙说正事。
“初一一早要去给祖母拜年,下午去外祖母家吧?初二回庵里。初三、初四你们都到我家来吧?”她忙看着六娘子。
“也成,你抽一天,去我娘那儿。”六娘子忙说道。
“放心,放心。”实娘忙说道,她怎么着也不能说,自己差点忘记了。
张谦回家的路上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所以夫妇之间,也是大学问了,所以你总这般小心翼翼了。”
“想五娘?”实娘还是靠着丈夫坐着,她又不是六娘,没事就对着丈夫发脾气。
“是啊,虽不知道五娘的性子,但是你应该也有像她的地方,估计就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诀绝”了。但是,有时也不能绝对了。陈家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实儿,咱们得说好了,你有什么事,得跟我说。还有我哪不对,你也要告诉我,不然我不知道哪里犯了你的忌,你就这么绝决,我会受不了的。”张谦忙说道。
“你说得对。”实娘想想,点点头,但又摇摇头,“纵是我现在答应得好好的,可是谁知道气头上,我会怎么样。五娘那么气,就是她真的太把陈家,把自己丈夫,公婆,儿子放在心上了。她父母重男轻女,陈家是娶她是花了钱的,跟卖了没什么不同。所以五娘那么尽心尽力为陈家好。真的吃了很多苦,好容易丈夫上进,儿子听话,家财富足。在一切都向好了时,丈夫、公婆瞧她不起,父母和兄弟也来一面吃她喝她,一面还要指责于她。她那时怒敲登闻鼓,其实是想绝了这六亲,想要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