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得看到白芷吃瘪,君承的眼神都透着笑。
“之前春花自己不也说要去陪睡吗?你在同情他们的同时还是多同情一下自己吧。”
哟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居然还被君承这小子给算计了。
有点意思了。
白芷没有君承想象中那么着急,反而起身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
“哎呀,撒个娇嘛。”
撒娇?
君承想推她,可如此一来就更加亲昵了,硬是只能僵直在那里只能任由这女人发疯。
好在她就是抽风一会儿就起身了,但问题来了。
“你偷钱?”
白芷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他:
“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奴家呢?你都要聘奴家为妻了,奴家提前替你管钱不好吗?
再说了,虽然这是您的睡资,可这羊毛也出在羊身上,还不是奴家给你的吗?咱们是一家人,奴家都如此大方,公子怎会如此小气。”
作孽啊,他真觉得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片刻功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将银子偷了?
关键这些混账话简直张口就来,她到底是什么来路,简直见所未见。
君承就看着拿着金叶子的她:
“你想用金叶子贿赂他们?”
贿赂?
白芷捂嘴偷笑:
“本来就是犯人了,怎可再行违法乱纪的事儿呢?”
不是贿赂?
“那你拿银子干啥去?”
干啥呀?白芷呵呵一笑:
“当然是告诉他们要忘记今晚的事儿啰,比起夫人人家更乐意做小通房呢。”
胡言乱语。
可白芷已经转身走了。
他坐在轮椅上无法追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女人消失在暮色中。
而白芷这一走,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慢慢回来。
回来后就见她立刻闭眼躺在一旁假寐,身上隐隐传来一股酒味儿,她这是?
“累死了,先让我睡会儿,一会儿我会告诉你。”
到嘴的话就这样被吞下。
可她到底做什么去了呢?
等天一亮,根本就不用她说,君承就猜到了,因为他发现无数衙役对他嗤之以鼻。
若说之前态度就不怎么好的话,那么现在就更是差的不能再差了,都恨不得上手揍他那种,嘴里更是嘀咕着:
“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那春花丫头为了他差点得罪了咱们大人,可他倒好用完就扔。”
“就是,之前人家花钱收拾他,我还觉得这人可怜,如今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若非春花帮他据理力争让他能提前跟着车队走,他能有如今这日子?”
“就是,如今得到了提前走的名额就想将春花扔掉,实在是背信弃义忘恩负义。
还京城第一公子?我看就是京城第一负心汉!”
所以,这女人出去一晚上就是去造谣了?故意败坏他的名声?
她到底要做什么?
君承觉得自己都要被气跳了,如果他可以跳的话。
“你到底干了什么?”
咬牙切齿的怒吼将白芷给吵醒了,打了个哈欠起身看着暴躁的公子,她先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慢从兜里掏出钱袋子递过去。
“诺,你最在意的睡资还给你,快看看,不少反而多了哟。”
嘶,倒吸一口凉气:
“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
白芷咧嘴一笑:
“散播谣言……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