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两人都穿的很少清凉着呢。
白芷不动君承也不好动,不然显得有些猴急。
但不动的话这毒就要发作了呀。
白芷最后还是没忍住的站了起来往床榻上去,她一走君承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跟二傻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并排着就跟小青瓜似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君承咳嗽了一下:
“就寝吧!”
“嗯!”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下了,然后君承主动的抱过她,一层又一层的减一直到衣衫为零。
要调动两人之间的情愫其实很简单,一般来说只要男人想,这种事儿就不难。
很快呼吸急促,即便一言不发也能成就好事儿。
白芷心里也越发明白,爱情这东西在(姓)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
但即便一文不值了可该爽的时候和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没有区别。
因为毒发的疼痛让白芷都不用去敷衍事后的聊天。
她蜷缩在角落冷汗直冒,身上的被子被推到了角落,那孤零零的模样看的君承心里发酸。
他都搞糊涂了到底他们两人之间算什么呢?明明有她的,心里有的,可怎么就要划分等级一样非得算清楚有多少呢?
他咬着牙看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他做了个大胆的动作上前抱住她。
白芷愣了一下,微微转头,脸色苍白嘴唇哆嗦。
“你……干什么?”
“别说话,我陪着你!”
陪?
她不需要,可君承不松手,白芷像是发脾气一样又咬在了他的手臂,血腥之气瞬间盈满口腔,可他硬是一动不动。
她咬的极狠,因为疼痛,因为她的难过,就是突如其来的难过,不说话却又胜过千言。
就这么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天亮了
……
“公子,你怎么还不醒啊!”
公子?
眼睛还没睁开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甚至有一瞬间的不习惯。
转头看着一张笑颜如花的脸。
白芷又喊他公子了?不是做梦是真的。
“公子赖床吗?公子不是要再给奴家考一个状元郎吗?公子快起来读书啊。”
读书哪里有温柔乡好?君承在这一刻才晓得白芷的笑容是有多难得,他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中再也不起来。
第一反应就是将某人拉倒怀中顺势进入塌中。
“老夫现在就在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两人好的莫名其妙,至少在所有人眼中。
特别是左路才说了公子失宠了,接着两人就甜的跟调了蜜似的吃个饭都不消停。
“不是腻了么?”
“腻了是腻了,兴许腻之前再榨取最后的东西?”
左路那话说的暗卫一个个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这个左路简直太不讨喜了,腻个屁,瞧两人多好。
君承突然就不忙了,开始安安静静的读书准备11月下旬的科举。
白芷也没有出去了,每日就是翻翻首饰自己在家里打扮打扮,就跟洋娃娃似的。
到底两人这是怎么了呢?没人知道,也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呢。
这一日,白芷收拾打扮妥当拿着帖子和君承一起前往了田家。
“田夫人的二儿子娶妻,如今这京城还没有婚嫁的适龄儿郎订婚的订婚成亲的成亲,生怕陛下要是发疯要给二公主赐婚呢。”
君承点了点头,可即便如此二公主也一定会成婚,就是不知道这到底要嫁给谁了,哪个倒霉蛋会那么倒霉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