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幻想过无她可能会说的话,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说都是成年人,所以应该好聚好散,是这意思是吗?
简直天方夜谭,从来没有想过有女人会将这种事儿看的如此随意,随意到收放自如见好就收的地步。
到底这一年多的陪伴又算什么呢?难道就这么没有意义?还是她就真只当自己是解毒工具?
“白芷,我在你心里……”
“别问,问就是有过,也不是解毒,毕竟到现在也没毒解,所以就是单纯的好聚好散!”
他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间顿时被弄的哑口无言,好像她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儿,他要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是这般感到羞耻愤怒过。
“好,散就散!”
他也是有骨气的,转身离开。
白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抬起头45度角仰望半空,神情落寞,想哭,忍住!
她好渣啊,就这么伤害了一个纯情老男人的心,可是,和伤他心比起来,小命更重要啊。
皇帝已经逼迫他了,等到那时候用一些手段威胁他的时候,咋的?真让这老男人为了她成为乱臣贼子啊?她可不是伟大,而是她背不起这份深情。
她单纯的就是自私不敢背负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和情感,这是天生的,天生凉薄,她没法子。
“喂,你们咋了?我看君承怒气冲冲的走了。”
左路那个八卦在窗外倒吊着露出个脑袋,刚刚45度角的白芷看了个正着。
本来才酝酿出来的一丢丢眼泪就这么瞬间被吓了回去。
“你个砍脑壳的,刚冒出来的眼泪花儿都被你吓回去了。”
左路赶紧跳进窗,左看看右看看。
“你哭啊?为啥哭啊?舍不得君承啊?那去追回来啊,指不定没走远呢,我看他还在门口徘徊呢。”
白芷摇了摇头,双手摸着那一整箱的首饰:
“不,我舍不得的是珠宝,不是男人,我舍不得这些珠宝啊,我的珠宝啊,我的宝啊……”
嚎啕大哭,那眼泪哇哇哇的,看的左路一愣一愣的,真舍不得珠宝啊?这哭的比皇帝死了那天还伤心。
哦,不,皇上死那天她估计都没哭,看来白芷真舍不得这些珠宝,瞧瞧这喊的声嘶力竭了都!
“舍不得就带走呗,你真好笑!”
这个白痴他懂个屁,他不懂,她就是要哭,就是想哭,不哭一场怎么能叫失恋呢,哪怕是她单方面的甩了人家,可是不哭一场怎么能叫失恋呢?
白芷的哭嚎很快留守的暗九听到了,特别是那一声声的宝叫的多凄厉啊。
刚才不知道两位祖宗吵了什么,反正主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他有些害怕,多好的两人啊怎么能吵架啊,他得去告诉主子,因为吵架姑娘哭的可伤心了。
那一声声的宝啊的不就是在呼喊主子吗?主子也是怎么就不知道让让姑娘呢。
君承的怒火不是一星半点,暗卫跟了一段就不敢跟了,所以等暗九追过去的时候暗一将人拦住了:
“主子气头上呢,也不知道他和姑奶奶到底怎么了?”
暗九有些义愤填膺:
“肯定是主子惹了姑娘了,我听姑娘在屋里一声一声的宝啊,宝啊的,哭喊的可可怜了。”
暗一一惊:
“真的?”
“嗯,比珍珠还真,肯定是主子惹了姑娘,姑娘说过这男人啊对一个人好不能只嘴上说说,得行动上表示。
可你看咱们主子遇事儿就跑了也没说哄哄,哎,不好,不好!
呀,你们说会不会是主子将姑娘给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