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这意思到底是赞同还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了?”
君承喝了口茶水,笑了一声:
“这是持保留意见,不做评价。”
哎哟,还不做评价?这是什么鬼话?
“会不会皇帝知道你大伯的底细了?”
君承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甚至已经开始准备给儿子做字帖了,那样子悠闲的很。
“问你话呢,到底知不知道?”
“皇城司都不知道的事儿,我能知道?”
切。
白芷好奇的很,看君承已经开始做字帖了也懒得再和他叨叨,赶紧吩咐千机阁去查了。
左路这人虽然有的时候嘴巴讨厌,可做事儿是真有一套,这突然离了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好在如今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做些简单的活儿了,知道白芷打探君守义的消息赶紧将资料整理了一下就送来了。
一目十行,看的白芷眉头紧锁。
“他出卖了咱们?”
左路摇了摇头:
“具体如何并不知道,四周太空旷了,根本就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但如果我们一直没有和他取得联系,那么他联络当今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谁也不会怀疑当今陛下,而他们之前所作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天下,为了大周朝吗?”
白芷如今怕就怕这个君守义是个迂腐之辈,愚忠之徒啊。
那些老大人们若是迂腐愚忠白芷那是无话可说,人家毕竟一把年纪了,可这君守义也就40岁左右。
“这没见到人真不好说,而且当务之急还是要抓紧时间和其他人员联系,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白芷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左路:
“你虽然不是皇城司的人,但这细作的事儿本来也不归皇城司管,我也不乐意插手这些破事儿,你要联系也可以联系,甚至可以借用千机阁,但前提是你得给钱!”
左路咧嘴笑了笑:
“我如今算是晓得先皇为何对您格外不同,您的确有一颗旁人没有的爱国之心。”
“他对我格外不同?你搞错了吧?”
左路这回异常认真:
“奴才没有搞错,先皇的确对你极其宽容,主子,您要知道您是唯一一个能活下来的女子,皇城司从不招女子,你是真例外。
而且,皇城司的叛徒如背叛必须死,但皇上却给你留下了两道圣旨,一道就是我给您的让您接手皇城司的权力极大,还有一道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按照您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个性,没有大利益绝不可干的特例,想来不用我细说主子您也明白陛下对您多好了吧?”
呵呵,呵呵!
第二道圣旨嘛,她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
“你知道的太多了。”
“属下这就闭嘴,但属下还得到消息,君守义会巡视边境,相信很快就会到达桐城。”
到桐城啊?也好,白芷也正好见见这位潜伏敌国几十年的细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的机会还真的很快就到了。
十天后,君守义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桐城。
君承率领桐城诸位官员前往迎接,白芷这样的小通房则留在内院。
这人还没到,左路这八卦就已经急匆匆的跑来了。
“你麻烦了。”
“咋了?”
“君守义将二公主带来了,如今堵在城门呢,还当众喊君承为驸马,原话说的是驸马君承!”
眉毛一挑,颇有些意外。
今儿的白芷穿了一身红色薄纱裙,里面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