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安抚的拍了拍君承,然后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八个字:
“不该知道的,别知道!”
君承意味不明的看着白芷,突然就明白了白芷到底拥有多大的权力。
也明白了为什么开始他说白芷是他的小通房时她居然没有拒绝,更明白在后来再团聚后,明明有无数机会,甚至都成了谁都知道的秘密了,可是她还坚持是小通房。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晓得了,属下领命!”
白芷展颜一笑,君承这人让人想不喜欢都难。
她如此说话,他不仅不气反而还非常的理解,光是这个让白芷就极其满意。
他给足了她空间,不该知道的也绝对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人在现代都难找,更别说这里了。
“公子,奴家发现怎么爱你都不为过呢?”
君承听到这话脸一红,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但明天的婚礼白芷又要如何应付?
“那你明日……”
“明日?呵呵,平日下跪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但想用这个拿捏我?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君承实在是好奇了,白芷会怎么做呢?
第二天,左路带着孩子在驿馆不会参加,而暗一则跟在君承身后,这个时候君承总算后知后觉白芷身边缺少什么了。
“看来还是得培养几个丫鬟才行,这出去身边都没个丫鬟伺候实在是不方便。”
白芷本身是不需要人时时刻刻随身伺候的,平日即便有小丫头伺候也从来不在屋里留着。
加上还有左路呢,他给自己的定位非常让人无语,半男半女状态,好多时候就连白芷都会忽略他的性别。
不过出门在外,像参加这样的宴会似乎不带个丫头真不像话。
“等回去再挑选。”
白芷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缎面长裙,再配上一件透明的白纱,娇俏妩媚,很是给她增添了几分亮色,再簪上一套红宝石头面,整个人的富贵气息一下就提起来了。
她一出场,妇人们就全部保持观望态度,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位传言中的通房丫头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将君承拿捏,甚至让二公主转投他人怀抱。
虽然这风流事儿在所有人口里早就传了不知道多少个版本了,但当事人来了还是让他们好奇。
毕竟最初二公主可是赐婚给了君承,但听说君承嘴里说是因为先皇赐婚,实则是因为这个通房丫头所以才将公主晾在公主府两年没有问津。
上次公主替皇上传口谕的时候,恰好撞到喝醉酒的君守义,谁晓得君守义没忍住将公主那什么了,这就阴差阳错的成了曾经未婚夫的娘!
狗血不?实在是太狗血了.
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所以,这会儿这小通房一出场,众人全部看了过来。
“这君大人可真是一点都不在意啊,带着个通房丫头到处招摇过市,如今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也让她出来见人平白拉低了咱们的身份,没得丢人。”
一个30来岁的妇人一看到白芷就嘀咕出声,仿佛生怕她没听到似的,那双眼睛跟扫描器一样将白芷从头扫描到尾。
白芷站在那里如一株盛放的黄莲花,遗世独立之态,没有一点怯懦胆小的样子,哪里像小通房?说她是诰命夫人也是担得起的。
“你在说我吗?”
白芷不仅不躲,反而直接问向了那位嚼舌根的妇人。
那妇人没想到小通房这般大胆还敢质问,果然是不要脸的东西。
“咱们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如此没脸没皮的小通房吗?”
白芷笑了,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