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的不知道,但白芷和君承是相当的洒脱啊,反正这该挑起的乱子已经挑起来了,其他的就等着诸位大佬光临金国了。
要说这金国帝王也很有意思,虽然不是雄才大略之辈,可守城还是可以的,就是军力实在是不敌,这不当时据说为了少让百姓死亡,还主动开城门投降。
虽然名声是真不好听,算是葬送了祖宗家业,这要是换做其他有气性的帝王身上估计就以死谢罪了,可他不啊,他很自觉的回到了当王爷时候的府上囚禁。
反正呢啥事儿不管,君承和这人接触过,也只说这个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具体什么意思白芷刚开始不知道,可在这昭告天下出来后她知道了。
你说这昭告天下了,三国首脑聚集在一起,可在哪里呢?
金国国都?
可这金国国度不是被北荣占领了吗?虽然现在反扑了,他也不用继续软禁可以活动了,那么扯犊子的事儿就来了。
“要在这里举办可以啊?经费呢,要钱啊。”
魏槐就没见过这样的帝王,找他要钱?
“金王爷,您找臣要钱?”
金沙40来岁,微微发福,一张笑面虎的脸看着就喜庆,他看着魏槐笑的那叫一个哥俩好。
“对啊,你们不是占领了我们王庭吗?你们不是吞下我们金国了吗?那这要举办如此大的三国盛会,难道不该北荣拨款?
金国都被占领了,哪里还有银子?有也被你们送去了前线啊。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给,那这就要好好说了,不给钱那就我们金国自己给,那我就要颁布圣旨宣告我金国复国了。”
泼皮,无赖,滚刀肉,不要脸。
可金国皇帝就真跟市井无赖一样就这样摆烂。
白芷在一旁看的乐呵,君承见她跟小老鼠似的忍不住提点:
“这金沙可不是泛泛之辈,拿得起放得下,这欧萧当日占领金国没有杀他怕是要吃大亏。”
哦?
“你评价这么高?”
君承点了点头:
“一个能挺得起脊背又能弯得下腰的人本就不是简单人物,更何况还是一个国家的国主,咱们煽动起义军的事儿瞒不住他,他之所以听之任之也想看看我们的底牌。
如今没想到我们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自然也要为自己考虑了。
前世此人最后虽然得了个闲散王爷的称号,可时不时的也给皇帝添了好大的乱子呢。”
原来如此。
其实从此人一开口就能从银钱出发就能看出绝不是泛泛之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最是难得。
“看来我们还真是给北荣捅了好大的马蜂窝啊。”
“是啊,北荣如今骑虎难下,总要舍弃一个,指不定还能维持短暂的平和,这天下呵呵,有点意思了。”
谁也没想到他们不过是将计就计,用这遗诏做做文章就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早知道的话他们也就不必如此费心费力早用了这计谋了。
“好好休息几天,等他们全部聚集于此可就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君承说完就扒了白芷的衣服,大白天的这么刺激?
“不等晚上啊?哎呀,人家还没洗澡呢。”
想什么呢?
看着跟软骨头似的靠在身上的女人,君承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玉瓶:
“金国圣物洁玉膏,我这才多久没见你,看看你那背上的伤口,那一条新增加的我没有问你你就不打算主动告诉我,小妖精,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伤口?都结痂了她还记得什么?再说了,那伤口她又看不到,看不到就能漠视。
“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的。”